哥哥没有钱,穿得衣服都是别人捡剩下的。吃的也不好,也许还会被其他人欺负。”这也是某种情况下的事实。
“我妈明明说了我哥不会有事的啊,他不是未成年吗?”
蔺月不想给她解释民事行为能力和刑事行为能力的区别,她只是说,“你哥哥杀了人,犯了错,要付出代价的。”
“可是我哥哥他…”
“他怎么?”蔺月追问。
这时少女刘娣欲言又止了,仅死死咬住下唇不再开口。
她蹲下头来抱着刘娣,“你妈妈是不是都知道?”刘娣身体一僵,“你不想说也没关系。这是我的号码你方便的话给我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然后摸了摸她的头,不再言语。
“你是不是察觉出什么来了?”
小谊总算知道,像蔺月这种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人,为什么今天要帮助孤儿寡母了。
“一半是一半不是吧。刘娣确实可怜,这是她选择不了的。”
“我看她妈才像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你还不如去套路套路她妈。”
“我真不想跟她妈打交道。我当然知道,我要是把那些食物都换成钱她妈肯定会更高兴的。我就偏偏不想把这钱拿去给她当赌资。”
“行吧你,等下去哪儿,可以回去了吧,你得请我吃饭补偿我。”
“吃饭可以,再去个地方。”
刘星生父与他母亲家住的地方并不是很远,用应心谊的话就是说“穷人挪窝再远也超不过一公里。”
“这住的虽然也还是老破小,但这明显比女方家里好嘛!”
刘星生父住在顶楼,俩人气喘吁吁地爬到六楼,那种老旧小区,明明已经很狭窄的楼梯周围也都堆满各家各户的杂物——“这要是发生火灾没有一个人会逃出去。”应心谊撇着嘴评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