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身上时,每一样又都令他渴望。
他失声痛哭道:逍逍,是我错了,我不能没有你我不做天帝了,你别娶他,好不好?
扶逍只是冷冷看他。
宁榮抽出天神之剑,放入她手心道:我让你剔我仙骨,只求你别恨我,好不好?
扶逍依旧没动,他又掏出连心蛊的解药:你不是一直都在找解药吗?喝下它,你就不必受他控制了。
扶逍终于开口道:喝了它,司镜一会怎样?
子蛊一死,母蛊噬心,他大概会吐几口血。宁榮说的实话,寻常人等可能遭受不住噬心之痛,可司镜一毕竟是妖皇。
扶逍又问:可还有其他解药?
宁榮摇头:此药难得,整个天界只此一瓶。
扶逍点点头,当着他的面将药瓶摔毁道:既然如此,以后也不必再炼了。
那红稠的药水撒了一地,很快浸入魔土之中,消失不见。
宁榮不敢置信,骄傲如扶逍,竟愿意一辈子受制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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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逍走后,宁榮一夜白头。
22
大婚那日,扶逍当众辟谣:之前天帝逃婚,与我并无夫妻之实。从今往后,我只认司镜一,一人为夫。惟愿永结同心,此生不负。
洞房之夜被人抛弃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扶逍却能坦然承认,许他唯一,这样的偏爱如何不令人羡慕?
周围掌声不断,全是恭贺新婚的喜庆话。
司镜一隔着大红盖头,与她拥吻:逍逍,我永远钟情于你,只钟情你。
扶逍回抱住他: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23
然而,这样大喜的日子,却出了意外。
扶逍正与宾客喝酒,忽然传来妖皇被人挟持的消息。
与此同时,许多假扮宾客的天兵开始与周围人等厮杀起来,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等扶逍赶到洞房,一切都晚了。
只见二人浮在半空之中,天帝宁榮面色狰狞,满头白发,妖皇镜一被他挟持,浑身是血。
宁榮见她望向这边,立马将淬毒匕首狠狠插进妖皇胸膛,母蛊被毒所伤,哀嚎一声,瞬间化作血水。
连心蛊母子连心,母蛊一死,子蛊必亡。
计谋得逞,他凑到司镜一耳边,声音疯狂道:你以为自己能够美梦成真?我告诉你,没有连心蛊,你什么都不是!
司镜一心中惶惶,捂住胸口,吐血不止。
扶逍也因连心之痛,身形一晃,身边魔使将她扶住,关切道:大王!您没事吧?
那些蛊虫编织的记忆开始消散,真与假,虚与实,一点点重构。
她捂住脑袋,几乎头痛欲裂。
可小狐狸吐血那幕,就像是刻在她脑子里一般,挥之不去,历历在目!
她强撑着醒来,眸中黑气四溢,杀意弥漫。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魔王一怒,徒手抽骨!
众人还未看清,扶逍已经闪至宁榮身后,五指呈爪,从他后颈生抽神骨!
不过刹那,金色神骨完全离体,自她掌心寸寸碎裂。
宁榮只觉颈后一阵剧痛,如玉容颜开始迅速衰老,连司镜一都要挟持不住。
扶逍趁机将人夺过,护在怀中,冷笑道:宁榮,你真当我不敢杀你?
失去神骨,全身神力都会如潮水般流泻,此时的宁榮,已经全靠神魂勉强维持人形。
他捂住自己苍老的容颜,流下血泪:逍逍,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