燮信待她睡熟，起去到卧房暗角。确认那暗门没有打开过的痕迹后，他躺回床榻抱玉儿，一手挲着她红的脸颊，慢慢放松下来。

看到自己的手作，他反常的有些兴奋。

玉儿脸颊胀痛，可听了主人的吩咐，还是着主人教她的话，慢慢趴好，雪举。

玉儿呆想了一会儿，不知了。

她已经困得睁不开，他自用外衣裹了，抱了她回房睡觉。

玉儿错了呜呜好痛

玉儿哭得哽咽不止，没来及回主人的话，右边上又挨了一下。

见主人没有发话，手捂着自己的地方，她了下。

她的主人却并未像以往那样为她把，只用手掌轻轻着她的秘，直到她再也忍不住，失控的小蠕动着，吐淋漓的。

玉儿知错了么？停了手，向少女发问。

啪的一声脆响。

趴过去。他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情绪，只是如常的命令而已。

玉儿从何找到的？他腔里暗涌动，称不上是歉疚，也绝不是后悔。那觉鲜活、生动，于他却陌生得一时无法分辨言指。

抬望向她的脸，那张被涕泪污了的脸上没有羞，泪直望着自己，一半脸颊起，正是自己的另一件手作。

主人不在，玉儿还会藏起来么？

燮信了她腰背，挥掌一下一下地打在她丰的上，没几下就将她雪打得通红一片。

着那块无暇的玉踝看了一会儿，俯抱起噎不止的少女，走到床榻旁，又将衣裳从她上扯下。

那玉儿知自己错了么？他轻声问，长睫垂下。

痛过之后，玉儿的已没了觉，只是想要。

她带着糯的鼻音，哀啼不止。玉儿呜呜呜

玉儿伏在他肩，哭声渐渐小了。

燮信火气莫名消了大半。一手拽了她的脚踝，把她拉到床边。手掌覆上她秘，那里已然透了。

待玉儿净了那只刚刚打过她的手，他脱下外袍披在她上，牵她到侧房，三两下洗净了她的。

主人，玉儿。她又叫了一声，意更。

主人，玩、大鸟。说话间发不自觉的泣。

衣服脏了主人不兴。玉儿看到了主人给她的衣服，想起小时候看到院里的凉被骂的样。

见主人正看着自己，玉儿伸手到他面前，脏兮兮的手指虚握着。

摊开手掌，漉漉的手心里躺着一纯白无瑕的羽。因为浸了汗，绒奇怪地蜷曲着。

燮信抬看她，角微微扬起，似是对她的认错态度满意了。

玉儿拼命摇，玉儿不了

玉儿似已忘了刚刚挨打的事，仍旧把脸贴在主人前，不一会儿就坠了酣甜迷梦。

秘蹭在掌心里，一阵奇异的觉涌遍全，连被主人打过的也微微发。

她怔了一下，又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