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反咬我们一口。」
闻言,她萧瑟一笑,从羽竹手上拿过酒壶,又倒了一杯,醉洒了点在桌上,迷迷糊糊地仰头再喝。
那酒后劲渐如浪堆上,又如霞晕上她双颊,她有些不敌,但又几分满意,那幅地貌图,总算是模糊了些,远远近近,恍恍惚惚。周身热气发散她一袭白棠花香,她斜支着脸,双眸迷离,喃喃道:「你这里只有酒好。」
夜阑不语,只是饶富趣味地看着她。
羽竹瞧她旖旎的醉态,又瞧瞧夜阑,有些担心。看来,今晚能问的,也就这么多了。
他漫不经心卷起图卷,又瞧了星宁夕一眼,她虽穿着夜阑的男着,一袭长发柔柔披散着,便美得令人屏息,什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描摹得却还清淡了些。他自打跟着夜阑,瞧过不少他带入账的女人,没有一个似她这般嗯,他一介武人觉得,以杀敌时的惊心动魄形容,与她倾城之貌更般配些。
他尚且瞧不开眼,何况夜阑。
果然,夜阑一把将她抱起,朝他低沉落了声:「你出去。」
人放上了榻,他吻上她柔软朱唇,又滑下她柔腻的颈,嗅食如狼。
从前她让星天漠守得牢当,如今却也沦落。他还记得,初次在岱山门上见她,她虽跪在他身前,赔了那杯酒,红着的眼底仍是一派倔降神态,现在,也只能从了他。
她若有所觉,挪了挪,身子蹭着夜阑宛如朝他点了把火。他动作急了些,伸手宽解她那件外衫。
她醉得沉,既无怒气,亦不挣扎,仅垂闭着眼。羽竹尴尬地立在原处,心里暗地叫苦,这次又该如何劝退夜阑。还兀自揣摩着,夜阑森冷余光扫过他身,喝令道:「出去。」说着,扯下她系带,拂开衣襟,裸了她身子。
羽竹素来正直,忙转过身去,着急更甚,道:「夜阑,才说过不能动她。我们要她帮忙。」
夜阑淡淡道:「她是谁的人马,还说不准。」
她雪乳柔白,盈握在他掌间软如凝脂,诱得他身下欲望高起。他明明熟谙风月,光裸女体瞧过不少,见了她竟还有些着急忙乱。然她那处子之身,想不伤她,只能耐起性子。
他俯身埋进她胸间,濡吮起她未经人事的粉嫩胸蕊,大手向下游移,在她腿间来回抚摩。
她酒意发散,身子十足敏感,浑身热烫,不觉闪躲他唇舌指尖频频的烧撩。
他浅浅一笑,岂能容她闪避,他将她制得严紧,要她实实受着。她愈发难耐,秀眉微蹙,仰起头嘤嘤轻喘。
要论戏玩女人,他身经百战,本是能手。
羽竹立得心慌,见夜阑不肯罢手,只得再抬洛青,道:「堂主眼下就要到了,听说在兰台堂主便万分护她,如今明摆着人在我们这里,受了委屈,堂主定要追究。她醒来,要是一剑抹了脖子,你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