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修楼陀把蛇放回蛇杖上，“你要问的问题答案，我已经告诉顾九了。如果你也想知，必须换等价秘密。你有吗？”

最后一个是顾金汤，他问的毫无疑问是怎么救活顾九。

殷情嗯一声，“我记得你以前，一直惦记我那棵鹿葱。”

牟修楼陀：“那你可以去了。”

“下一个。”

牟修楼陀叹气，伸手让他的蛇爬上来，他着那蛇玩：“我和他换的秘密不是炼傀儡术，你放心吧，你那副焦躯不会变成炼傀儡。但你要是想知他说了什么，也得规矩，和我换才行。”

牟修楼陀盯着她看，看了一会儿赞叹：“好看的，和你换行不行。我一直无法修至无量境界，就无法变成非男非女的，现在上有个东西我实在是，讨厌得。”

僧人带着他们向厢房去。

此时已近时，他们暂歇几个时辰，天一亮就要回明台。

牟修楼陀来了兴趣：“是啊，我早就想要它来记下我每日的语录。若是光让僧人去写下来，可记录不了我独特的语调。若有一日我元神寂灭，世人仅凭只字片语，无法窥见我的全。”

随后将纸条烧掉，走了去。

殷情走来，与段长生错而过。段长生好像失了魂魄一样，不知这牟修楼陀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牟修楼陀：“不是那个全！”

至于复活躯，只是想勾引段长生前来满足他好奇的手段罢了，他以为段长生绝对没有足够分量的秘密来换，但现在看来，太年轻，太天真的是他自己才对。

如果段长生有这样的秘密，那他，就绝对不是一个一般的十七岁门预备弟。

牟修楼陀啧啧，这少年长了一张普通得看过就会忘记的面孔，但就这么个凡人，上山捡个柴就能捡到一个绝世人，而且人壳里装的还是殷情这尊不世的大佛。如果他有这运气，是不是早就修到无量境界了？

牟修楼陀想起追去，问问他这副运气爆棚的可不可以换，但忽然发现，他已经彻底忘了对方的长相……

顾金汤愣了愣，摇摇。

。

牟修楼陀一想到段长生的秘密，现在还有激动，必须得靠玩蛇来掩饰自己的失神。

顾金汤只好转离开。

……

殷情：“废话少说。”

殷情：“刚才段长生和你换的秘密。”

顾金汤坐在这个暴的不男不女的人对面，看其女人般的容貌和健硕的男人肌，咽了一唾沫，低下再也不敢看了。

牟修楼陀望天想，那是几百年前来着？他把炼傀儡术换给了一个好看的年轻人，后来那个人果真了几百年用来炼，锻造了成千上万的炼傀儡……那是大陆最惨痛的历史……他并不想让历史重演。

……

殷情：“我现在要知段长生的秘密。”

牟修楼陀摊手：“我昨天都告诉你了，友情奉上，可没有换条件。你还要问什么？”

每人分得一间厢房，都是半

段长生如果从他这里得到了答案，那一定也换了同等价值的秘密。因为想要得到炼傀儡术来复活躯，非得是这大陆上最级的秘密才换得了的。

殷情下意识看了一他某些被遮挡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