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首长在客厅陪着贺妈妈他们说话，看了自己儿一，说：“给你们添麻烦了，年三十也不回家。”

贺程程去把钱放好，回来的时候轻声问：“你今天什么时候回家啊？”

贺妈妈笑着说：“没事的，小孩就喜在一玩，两个人又是一起长大的，情。”

“大过年的，别老这么消极。”贺程程走到他边蹲下，掐着他脸：“你笑一个吧。”

笑眯眯地说谢谢，摸了摸厚度，慨妈妈还大方的。

关戎不想听这些，指着房间里的一些奖杯奖状：“这些是我爷爷新整理来的。”

每年大年初一，给老首长拜年，是贺家的一个传统。

两个人独自呆着的时候，关戎把红包到贺程程袋里，贺程程一个劲躲：“我妈妈给你的呀！”

关戎视线转去一边，说：“无所谓，年年都过，在不在的有什么两样。”

贺程程听得心里的，将红包拿来，边边角角都平了，说：“那我就帮你保存着。”

贺程程已经发现了，忍不住叹得发一声长长的“哇”，凑到柜上仔细看。

关戎觉得没意思，起要往自己房间去，走之前踢了踢贺程程的脚，说：“你想在这儿，还是跟我一起？”

凑到关戎边，冲他挑了挑眉，探手过去再摸了下，额，比她厚了一倍。

贺程程看了看自己妈妈，又看了看关戎：“我跟你一起吧！”

关戎说：“他对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贺程程小声：“那也要跟老首长拜年吧，你跟你爸爸闹别扭，又不是跟他。”

贺程程一听就是有戏，说：“你别着急，一会儿我爸妈肯定要过去拜年，你跟着我们一起就好啦。”

路上贺程程就忍不住批评关戎：“你对叔叔的态度别这么生嘛。”

他脑好

关首长在本市没房，跟关戎在这边各有一个房间。

贺程程说：“要是平时就就算了，可是今天是大年初一，你不回家拜年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乐呵呵地亲自给大家倒茶端糕，贺建军完全是受若惊，跟他抢着动手，看起来就像要打起来。

关戎从小就特别优秀，脑特别的好使，贺程程还在掰着手指算算数的时候，关戎就已经奥数竞赛的队伍，开始转战南北了。

关戎说：“你拿着吧，省得之后再转给你，拜过年后还会有一拨，都给你存到卡里。”

关戎对这个话题不甚兴，反问：“嘛，不迎我在这儿？”

贺妈妈有几分讪讪的，自我解嘲：“两个人情确实好。”关首长嗯一声，算是附和。

老人都闹，看到有人过来就兴，特别是这其中还有一个钦定的未来孙媳妇贺程程。

关戎心里也正纠结着，听到这儿，烦躁地起走了几个来回，说：“那该怎么办啊？”

关戎垂眸看着她，杏亮晶晶的，红齿白，笑起来的时候两边脸颊鼓鼓的，他笑了笑：“傻。”

关戎坐去床边想了会：“……真他妈烦。”

“谁说的，我看他就好的，明摆着是跟你求和了，就你老死板着一张脸。”

老首长已经从以前的休所搬了来，新买的房靠着市里最好的医院，周围各设施也齐全，很适合老人在这边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