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曜看到羊献容自责的样，再次后悔，他怎么舍得她难过？

刘曜又是失望，又是激动，又是委屈，“你还记得我十三年前说过的话。为何十三年后我们再见面，你看我的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

刘曜满不在意的样，“只是一些外伤，并没有伤及要害。”

羊献容心如止，说：“这句话十三年前你就说过了。我的答案，和十三年一样。”

刘曜觉得自己终于说对一句话，颇为得意。

“这就是太用给伪帝的药，遇到断那凶猛的毒/药，没多大用，续一盏茶的命，代后事而已。”刘曜接过瓷瓶时，羊献容同时缩回手，冷不防被刘曜一把连瓷瓶带手一起握在了手心里。

一听到羊献容说起自己妻和母亲的份，刘曜的心开始疼，“一个白痴，一个熊孩，他们能给你什么？无穷无尽的麻烦和苦难！你以前总是说我，现在你他们，胜过我？你也是人，你为什么一次次的选择牺牲自己？十三年前为了救潘桃，十三年后为了白痴和熊孩，那么我呢？你怎么不想一想我这十三年的痛苦……”

刘曜知这样说会颜面尽失，但是他没有办法，这一次见面，或许就是永诀，他用力的挽回，去述说，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去打动她。

“……清河公主，我一并带走，我会将她视同己，对她好。”刘曜自觉这是他所能最大的承诺了，”以前你受外

刘曜宽大的掌心贴着她的手背，就像少年时月下的约会，一个是南匈首领的义，一个是大晋士族泰山羊氏的贵女，不同的族，不同的阶层，然而陷情的人无视这些现实的隔阂，飞蛾扑火般的相了。

掌心的手若无骨，刘曜舍不得放，希望这一刻能够天长地久。

羊献容递给他一瓶药，“这个药是廷秘方，据说是华佗的方，能够解百毒，不晓得对你的伤是否用，你先拿着——我希望你以后用不上它。”

羊献容竭力控制住自己，不要情用事，说：“刘曜，我过你。但我和你，也只是‘过’而已的关系了。我已经为人/妻，为人母，我要尽妻和母亲的责任，我不会跟你走的。”

你看，我多么不容易，多么宽宏大量，都不和你的小公主计较，我是个多么好的男人啊！

刘曜熬了十三年，都熬成怨夫了，多年的苦楚无述，压抑在他心里不堪重负，一脑的全都倒来。

连忙说：“我都原谅清河了，自然不会责怪你。”

那是他们人生中最好的旧时光。

于是，刘曜补上一句，“比你家小公主的那一刀，这些伤都不算什么。”

话说完，刘曜又又又后悔了，这样搞的我好像很容易似的，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是让她知我付了很多、晓得我的好、我靠得住、激我的时候，必须让她对我重拾好。。

果然，提到女儿，羊献容清淡的脸终于有了表情，愧疚的说，“对不起，是我顾忌太多，没有和她说清楚，导致她不相信你，了你一刀。”

“你受伤了。”羊献容说。

刘曜血沸腾，说：“跟我走吧。”

羊献容低着，没有挣扎反抗，过了一会，刘曜的手心的吓人，似乎灼烧着她的手背，她说：“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