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发生。

万磁王愣了一下，下意识问：“什么故事？”

“你喜这个故事？”他问。

X教授看着对方，叹气一声。

“我现在就去问。”万磁王站起来，径直走到学生聚集。

他声音涩，并后悔于自己的不坦诚和不果决。

万磁王向来是一个不喜讲心事的人，面对X教授，他也只能倾吐一些。

但这次却不像以往，熟知万磁王的人几乎都能受到他的失控。

沙耶眨眨：“还好吧，我觉得故事里的斯嘉很有趣。不，其实是故事中的北欧神族们都很有趣。”

X教授看着万磁王的表情，知他心动了。

年轻的教授仍是不赞同：“但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她很可能会恢复记忆，无论她恢复后是不是洛基描述的样，她也不再是沙耶了。”

但他无能为力。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古怪，学生们看看沙耶，又看看万磁王，都不说话了。

“如果我把她带走，起码可以让她远离泽维尔，远离纽约，她离开现在的环境，也许有一定的几率——”

“我很清楚。”

“这是斯嘉的故事吗？”万磁王又问。

“但如果沙耶了什么事，我很可能没有办法第一时间来帮你，”他说，“你要想清楚。”

看着草坪上温和笑容的沙耶，万磁王忽然开，艰难地问自己的老友：“查尔斯，我现在可以把她带走吗？”

“如果沙耶同意的话，我觉得你可以把她带回兄弟会。”

万磁王一来，平日里有怕他的孩们都纷纷不说话了，仰着，好奇地看着不速之客。

对方退了一步，万磁王思忖片刻，发觉这个方法可行。

“我自己就可以，”后者淡淡地回答，“兄弟会还有信得过的人。”

“真的吗？”X教授无奈地反问，“你确定？”

万磁王再次陷沉默。

但万磁王却格外执着：“至少她现在还是。”

“你找沙耶吗？”劳拉谁也不怕，直白地问，“她在给我们讲故事呢。”

万磁王摇摇：“没想好，随便哪里都好。”

“你执意要走，我也不拦你，”X教授对他说，“记得要取得沙耶的同意。”

在与虚无作战之后，兄弟会的基地从德国撤离，在北欧找了一个新的据，如果他们离开国去欧洲，说不定还真是一个好去。

他没办法否认第二次。

“唔，大狗雪橇和弓箭的故事，”她回答，“还有一个神明在风雪里，帮助旅人找到回家的路。”

但他并不想顾忌那么多。

“艾瑞克，你没有必要这样，”X教授皱起眉打断对方的话，几乎算得上是语重心长，“她和你其实……你应该知我想说什么。”

万磁王沉默了片刻，否认：“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她没什么。”

“带走？”X教授显然没想到自己朋友会这么说，“带去哪里？”

X教授的表情严肃起来：“你知自己在说什么？”

万磁王自然知对方是在提醒自己关于斯嘉的危险程度。

这下换沙耶回答，她弯着睛，：“是，我在神话书里看到的。”

“我应该一直把她留在泽维尔，”万磁王低声说，“这样她就不会遇见洛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