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李淑说完，秦芃霍然起，止不住心中的怒气，怒：“你当秦书淮是傻吗？！”

“那……那就这样吧…

“那是姜漪骨不好……”

她说的每句话都这么有力度，让李淑忍不住去相信她，哪怕她骨里总觉得女人不成什么大事，却都忍不住开了：“好吧……”

秦芃气得浑发抖，李淑冷哼：“你还不就是挂念着卫炀，就想着给他守寡。芃儿，我知，卫炀待你好，你喜他，念着他，可也这么多年了，你还年轻，得为未来打算，秦书淮……”

“我是卫炀的妻，”秦芃抬起帘，目光冰冷：“是卫家如今的当家主母，是卫衍的嫂，是陛下的亲。母亲，”秦芃看着她，认真：“我有能力，也有地位保护你们。”

“荒唐！”

“你盘算着如何借助婚事拖住秦书淮，怕是秦书淮也在盘算着如何借着婚事拖住咱们！”

李淑没有说话，她呆呆看着秦芃。

“如今他已经将十六皇登基的消息放了去，若陛下如今有三长两短，他脱不了系。而且到时候卫衍也会回来，如今我们有卫家撑腰，母亲无需担心。”

秦芃吼声来，心里又怕又怒，就怕错差，又被搞去嫁给秦书淮。她嫁了秦书淮三次了，三次不得善终。她是嫁秦书淮嫁够了，若真的要走卖求荣这条路，那还不如嫁给卫衍！

虽然秦书淮如今未必愿意，但以着秦书淮的自傲，加上秦芃和李淑刻意运作，此事大概是能成的。

自己这位女儿，真的是变得太多了，变得让她几乎不敢相认。

秦芃同李淑说不下去了，果断：“我会保护陛下。”

“他若真让我们回去守皇陵呢？”李淑慌张声。秦芃嗤笑：“他不敢。”

年，有了自己的权势，等以后秦书淮再想对秦铭动手，那就难了。

李淑兴奋：“芃儿，你如此，不若嫁给秦书淮，以后多给他枕边风，迷魂药，若能为他生个儿，你在他府中那就是说一不二的大夫人，他是铭儿夫，还能对铭儿作……”

“我就算嫁了他，秦书淮也不可能不对陛下什么！”秦芃冷着声音：“你可记得他前两任夫人？当年姜漪嫁他，姜家就是想着联姻这条路，等后来秦书淮接了姜家兵权后，姜漪怎么了？死了！姜家呢？垮了！”

“等陛下登基，你准备一封懿旨，册封我为镇国长公主，秦书淮为摄政王，共同辅政。”

秦芃垂下眉目，等着李淑回话。

“你……”李淑有些不敢相信：“就凭你……”

“那……那怎么办？”李淑闻言，泪都快落下来了：“你……你要不再寻个有权势的嫁了吧，这朝廷里……”

“到时秦书淮必然是要对你施压的。”秦芃继续吩咐李淑：“陛下登基前，秦书淮一定会来同你要摄政王的位置，到时我会在场，你先推脱着，他若压，你便提来，若他要当摄政王，那就让我当镇国长公主，他若是不答应，那你就带着陛下回去守皇陵。”

“那姜漪是个巧合，董婉怡呢？董婉怡的父亲当年不也是看中秦书淮有军功在，想着他文臣秦书淮武将，等后来秦书淮在朝中站稳了脚跟，董婉怡怎么了？也死了，而董家也因北旱脏银案锒铛举家狱。这也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