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燕都发后，到我死之前，我的记忆都很零碎，我只记得是你喂了我□□。”

他张了张，脑中有一个可怕的念想产生：“你是不是……重生为了……姜漪……”

秦芃没想到秦书淮的脑居然能转的这么快，然而片刻诧异后，她还是了：“对。”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重生了，”她语调温柔：“我真的不会有事。如果我真的不幸再死了，我一定第一时间来找你。”

“书淮……”秦芃早知他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一直以来，她都不愿。然而如今他既然已经猜了来，她也不遮掩：“我重生的时候，失去了一分记忆，那时候，我以为是你杀了我。”

秦芃了拳，压抑住所有的愤怒和不甘，抬看了赵钰：“阿钰，你去。”

“是我。”

她曾经在他后院挖银，而那个别院，原来是董婉怡住着。

话音来，过去许多细节在秦书淮脑海中闪现。

等他门之后，秦芃挣扎着起：“我就知……你怕我事，要让我去北燕。”

听到这话，秦书淮微微一愣，他呆呆看着秦芃，完全回不过神来。

“我喂了你□□

“等你什么？”秦芃冷静回应：“我不是需要人时时刻刻保护的人，留在这里，我还能帮你。”

秦书淮顿住步，没有说话，秦芃微微息：“你这是什么态度？”

“正因为这么多年你都是一个人走，”秦芃每一句话都格外韧：“所以我才更不能留下你一个人。”

“北帝不日北归，”没有看着他，秦书淮才有了莫大的勇气，他一气，艰难：“你同他去吧。”

“你……”秦书淮微微颤抖：“你不是第一次重生？”

“我怕你事。”

，打量了秦芃上下后：“，你还好吗？”

秦书淮没有言语，他睫微微颤动，目光落在她手上的伤上。

“所以，”秦书淮忍不住退了一步：“当年我杀的，到底是你，还是姜漪？”

“芃芃，”他抬，弯眉，明明带着笑容，却仿佛是要随时哭来一般：“去北燕等我，好不好？”

秦书淮扯了袖，秦芃猛地提了声音：“你给我站住！”

“你怎么不明白？！”

秦书淮终于忍不住，提了声音：“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个人过来了，还差你死活要留这一次吗？！”

“为什么……”秦书淮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重生了，你就在我边，我迎娶你门你重新当着我的妻，你居然不告诉我？！”

秦芃知他的担心，握住他的手，温柔：“书淮，你别担心，我不会死的。”

她曾经展现过无数次，她是姜漪的可能，甚至于他一度认为，她就是姜漪。

“秦书淮，”秦芃死死抓着他的袖：“你问过我的意思吗？”

赵钰了，放下药碗，便走了去。

“无事我先走了。”

听到她站起来的声音，秦书淮终究还是不忍，转过去，将她用手压回榻上，叹息：“你先睡下，别动气。”

“我不是。”

他声音平静，秦芃却从当中听了他压抑着的惶恐：“我受不了，让你再死一次了。”

“你失去了什么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