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海北一通带过之后,钟谈总算想到了傅知行。
“喂喂喂喂,”钟谈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什么叫风趣事,我可是狠心赶走了很多扑过来的狂蜂浪蝶的,纯洁着呢好吧。”
江绪波澜不惊回睨。
江绪懒懒地靠在椅背上,睛还盯着钟谈,对电话里的人
,“再说吧。”便挂了电话。
让他觉得比较有趣的是,傅知行还是没跟南家小姑娘见上面……
他给傅知行打电话的时候,正赶上傅知行从家里门,两人有说上几句。
十一半回房睡觉,盯着床
的录音笔,她忿忿不甘给江绪发了一条情
激烈的消息。
而傅知行去哪儿了呢?
两人聊了下各自近段时间的生活和所见所闻,当然,主要是钟谈在说。江绪主要在国内上班,除了医院的工作,也在开始学习酒店理事务,逐渐接手,工作上倒有很多能说的,只是对象是钟谈,他还是作罢。
钟谈家的公司还是他爸妈在理,他的兴趣特长都是摄影,如今也小有名气,四
跑的同时,也是在工作。
江绪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过一。
钟谈今天回来就直接过去找他了,没开车来,他也喝了不少酒,只能叫代驾。等代驾,后来又用他的车送钟谈回去,代
傅知行是军人,跟和他见面时候不同,江绪和钟谈去了酒吧,选在一个角落。最开始时有几个玩得开的女人端着酒杯来搭讪,被一个蝴蝶一个毒
一唱一和一番戏谑和不留情面的打击之下,全都面
僵
地离开。
……
冲钟谈挑了下眉,他问,“怎么回来了?”也就距离他说的三个月后回来过去没几天,往常可都是推迟一倍时间才能见着人。
早回来,我找你商量
事情。”
原本还困扰于该拿那段和张艾达谈的录音怎么办,现在她压
没有心情去思考要以什么方式还自己一个清白,满心满肺都是对江绪的怨气,
梁苫在客厅一直到晚上十一也没等到江绪,气得牙
。
“没意思就回来了呗。”钟谈站了站,抬脚来,在桌前的凳
坐下,“怎么样,什么时候?”
这样的工作质,决定了他接
的人没有固定
,能说的话题自然也多。
江绪知的是,傅知行又回
队执行任务了。两人见面的时候是他回来第一天,他们傅家跟南家约好第二天一起吃晚饭,最后也没吃成。
“对了,咱们傅首长不是说也在滨城?我荣归故里,竟然不来替我接风洗尘。”
还是钟谈先绷不住。算了吧,从前他们三个人内矛盾时这样互瞪,最先投|降的也是他。他们两个冷漠的扑克脸,可以瞪一天。
“行吧你,自己就是蝴蝶,还赶别人,心虚不虚。”江绪对他这番大言不惭的话很鄙夷。
之后再没有不识趣的过来。
江绪抿一酒,闲闲瞥他,“现在才想起来?我以为我要听你一晚上的风
趣事。”
江绪扫了腕表,斜他一
,下
朝一旁的沙发努了努,“去那待着,等个小半小时吧。”
混,她知
他今晚是不用值班的,就算加班也加不到晚上十一
吧?打他电话也不接,就是听她说要找他商量事情故意不回来的。
他在江绪里还成
蝴蝶了?钟谈一噎幽怨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