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审讯室来，莫惑眉飞舞对江时临：“儿，老天爷待我们不薄啊，知我们一直在调查宋傲明，这就把他的犯罪证据送上门来了。现在凭我们手里的证据，足以把他定罪了，真是天助我也啊！”

大壮往前倾，神情急切诚恳，“两位警官，我把我所知的一切全都告诉你们了，我只求你们在法官面前帮我和我兄弟说几句好话……”

前者是不可能的，毕竟宋傲明的社会地位就摆在那里，人帅又多金，只要他挥挥手，便有很多女人赶着上，还不至于让手下拐漂亮的女人送上他的床。

“据我所知，宋氏集团的生意一直都不太好，虽然没有经常亏损，但也赚不到什么钱，真正赚钱的是背后见不得光的犯罪组织。”

太多。

但是这话已经让莫惑和江时临清楚听见，莫惑面对言又止的大壮，手里的笔杆重重地敲了几下桌面，“老实代，拐漂亮的女人嘛？是送给宋傲明发兽，还是组织妇女卖－。”

江时临不再追问有关肖的问题，话锋一转，问：“你们跟宋傲明认识多久了？一直都是在替他办事吗？”

“犯罪犯法的事情，明哥是不会亲自面的，他一直躲在幕后指使作。所以，组织里很多人都没有见过明哥，一直都以为冷蛇是老大。”

大壮详细代这个以冷蛇为首的犯罪组织，专门拐卖儿童和组织女卖－，从中获得的黑钱通过宋氏集团洗白。

大壮在江时临的视下，再次转移视线，不敢和他对视，哆嗦着说：“我们……我们当时害怕，所以也……也没想那么多。”

话说到这里，大壮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及时“刹车”不再往下说。

江时临的确觉有一言不明不白的不对劲，在他看来，这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我现在

大壮想了想，回答说：“我们跟在明哥手下事大概也有五六年了吧，他经常让我们去对付那些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我们每个月固定的任务还有拐三两个漂亮的女人……”

“顺利不好吗？”莫惑狐疑：“还是儿你觉得这中间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江时临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顺利了吗？”

“我们……”大壮的神变得不太自然，呐呐地说：“我们兄弟两人从来就没有过杀人的事情，当时害怕到不行，大晚上的也不敢在山林里挖……挖坑，所以只好把他随便扔了。”

江时临不动声地打量着大壮，他留意到壮汉在说话的时候总是闪躲，避开与他和莫惑的目光接，不是盯着桌看，就是盯着地板看。

“说呀！你跟他一样，变哑了吗？”莫惑的声音陡然提，“不是想轻判吗？那就好好合，把你们知的，都一一代清楚。”

“随便扔了？如果我是你们的话，我就不会把尸直接抛在连个人都藏不住的草丛堆里，因为只要有人上山，一就能看见肖的尸。”江时临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你们难就不怕被人发现报警？”

大壮不断挠，犹豫了半晌开：“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全代，但求你们一定要在法官面前替我们求求情，少判我几年。”

“其……其实吧……”大壮把抬起来看了江时临一，然后又迅速低下去，“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我们也知迟早有一天会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