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李长风嘴角慢慢勾起，带着天生的散漫矜贵，你。

请问季兰在电话里说好的什么李长风只是过来商讨一下后续对策的呢？

不过你这场表白过于人意表，过于盛大，让我难免受若惊。

就...就这样商讨？

似乎再避无可避，她轻轻咬住了，你想怎么样？

所以，他忽而倾向前，俊的面庞突然向她近，半边侧影落在灯光中，如玉琢磨，若说奢求，也是我在奢求。

李长风了眉心，神疲惫，角翘着不咸不淡的一个弧度。

彼此细碎的呼织轻拂，漫不经心的一叹息不知从哪慢慢钻了方明雪的心里，她倏然一酸。

他定定地望着她，蓦然探手，指尖微蜷在她那如火炭的小脸上了，像是安抚，又像极了轻薄。

她不知所措，似惊似惧地看着李长风，颠三倒四岔开了话，李总你...哈，你该不会是想潜规则我吧？

你不知我多想你理直气壮地命令我，命令我亲近你。就像现在。

这一路上我都在想，一定是错了，方明雪怎么可能会喜我？你一向待我不假辞，神从来都不愿看向我。

方明雪浑一震，顿觉临悬渊，百般不自在，本能地向后仰避。

说着说着，李长风兀自闷声一笑，又凑近了几分，若有若无的好闻气息轻拂在方明雪的脸颊。

不论我为你多少赚多少，奉上多少资源合约，永远都捕捉不到你一个波，害我经常为自己的无能惭愧万分。

救命！这，这是在嘛...说话就说话，有必要动手动脚地靠得这样近吗！

我却也无法怨责你，这是我自己的选择，选择在你面前俯首称臣，任凭驱策。

可他与她的脸依然凑得极近，近到她毫不费力便能看清他边的青胡茬，近到他只要一垂便能吻住她。

我赶几千里路回来并不是为了听你几句无关痛的抱歉，也不是为了什么公关或责问你什么，那事本都不算事。

你说，我该怎样还你？

好不容易和你开个会，你也从来都是带个墨镜远远地坐在最后旁观，我断不敢自作多情幻想你会对我青。

别演了。

李长风轻柔地抚着她的额角，低低一叹，就看在我已经快被你玩疯了的份上，饶了我？别再玩我追你逃了好吗？

有心绪，教他无从窥视。

难不成是得知她的底细后便连一丝尊重都不想给她保留了么？

偏自己理亏在先，发作不得，李总？

见他的视线不曾有片刻从自己上移开，方明雪羞恼加，不知他究竟何意，也本就听不他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