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纨的表现，很给学校长面。

方纨牵着颜舜华的手往校门外走：“我只能陪你一小会，我是借着买茶的借离开的，买完茶我就得回去了。”

“可的。”

方纨：“买的什么？”

颜舜华懵，状况之外：“怎么了？”

颜舜华了她鼻：“傻瓜。”

颜舜华将垃圾收好，到袋里，又看她：“另一只脚磨了吗？”

“怎、怎么了？”学长不解地望望，对面街上只有一个匆匆行走的过路人啊。

方纨突然

没等学长反应，就见方纨将怀里抱着的文件夹给自己，一溜烟跑没了踪影。

“哈哈。”中年男人跟着笑，“被你说的我也想尝尝。”

“真巧。”方纨睛弯弯：“你也是我的初恋。”

新鞋磨得脚后跟起了一个泡，破掉了，疼得厉害。颜舜华注意到小姑娘没走两步就开始不停晃脚腕，关心：“鞋不舒服？”

七年前，他们就遇见过。

颜舜华左右看看，让小姑娘在原地等，自己去超市不知买了什么，回来。

“想你了。”

方纨委屈：“磨破了。”

是啊。

方纨那边也和颜舜华碰了，惊喜万分地扯着哥哥的手腕，不停地晃啊晃：“哥哥，你怎么来了？”

方纨抱他：“我也想你。”

学长正满意地欣赏着方纨的表现，突然见她盯着斜前方的某个位置一愣，满脸愕然，胳膊悬在半空中忘记收回。

“那我陪你去买茶。去哪买？”

方纨抬脚，鞋挂在脚趾上，脚跟：“新鞋，都这样。”

方纨抱歉地笑笑，摇：“没事，我只是突然想到今天餐厅二楼茶要推新味，但我忘记去喝了。”

那时候小姑娘傻儿叽不知所谓地告白，扬言长大后要他的男朋友。

“没有。”方纨好奇：“哥哥，你怎么这么厉害，连这个都会，实话实说，是不是前女朋友教你的？”

又走两步，方纨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愧疚地一低，说了句：“对不起。”

颜舜华蹲下，让她扶着自己的肩膀，将她脚从鞋里拿来。

“好多了。”

“校门吧。”餐厅茶店太近了，而且不好喝，方纨刚才嘴一秃噜，胡扯了个谎，没想到没被拆穿，简直意外之喜。

颜舜华将未开封的创可贴到她西装袋里：“哪有什么前女友，你是我的初恋。”

没想到一语成谶，兜兜转转这么多年，竟然成真了。

拆了创可贴，对着伤贴上。起问她：“现在走路，再试试。”

方纨灵机一动：“那王总，李总，你们先去报告厅，我去帮你们买茶吧。”

“我看看。”

学长带着两位嘉宾去报告厅。

学长尴尬地笑笑：“小姑娘，事躁躁的。”

“傻瓜，你在我19岁的时候就现了，只是我自己没有把握住。”颜舜华笑笑，慨：“庆幸你一直在原地，没有跟别人走。”

真好。

方纨神哀怨地望着他，解释：“我应该早现，这样你就不用等这么久没有谈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