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妮丝飞快的阐明来意：“我现在要去找一个王八算账，不知能不能完好的回来，你或者蝙蝠侠先替我照顾牠吗？”

柏妮丝等到晚上九，就来到了小丑所在的夜店。

布鲁斯有痛的看着这条曾经把他折腾了一晚上的二哈，怎么又是你？？？

柏妮丝很快就跑得没了影，布鲁斯看着脚边的哈士奇，思考着她刚刚的那番话。

“你是……”布鲁斯歪了歪，一副礼貌又费力回忆的样。

布鲁斯：“……”

火箭似乎嗅了这个男人和那天晚上把牠带回家的人的气味是一样的，快的叫了一声：“嗷！”

向他奔跑过来。

这人正是阿卡姆的绿睛小哥，柏妮丝对他印象不错，毕竟是曾经给她带过卫生巾和帮助过她越狱的人。

布鲁斯愣住，小丑？

布鲁斯开始后悔第一次以“布鲁斯·韦恩”的份见面为时了近乎而说了这番话，给他带来了源源不绝的麻烦，上次是找狗，这次是照顾狗……

布鲁斯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观察着柏妮丝的表情，本来一个人就算以为他认识蝙蝠侠，都不会屡次跑来找他让蝙蝠侠帮忙吧？

霓虹灯标志在柏妮丝上闪烁着，她摸摸袋里的小枪，呼一就准备去，刚迈了一步就跟一个匆匆走过的男人撞上了。

布鲁斯一，正要拒绝，不知柏妮丝是不是看了他的意图，立即：“帮助漂亮的女士是你的职责？”

“嗷嗷！”

说着，内心却警惕起来，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每次柏妮丝对他说要找蝙蝠侠，他却觉对方好像把他当成蝙蝠侠，直接跟他对话，那些说给蝙蝠侠听的话彷佛就是说给他听。

“太好了，你就这里！”柏妮丝一脸惊喜，抵住车门以免他溜车里去，一副“你不听我说话就别想指意上车”的架势。

之后柏妮丝又去枪/械店一趟买了把小手/枪，真不愧是哥谭，□□都不用示什么文件，只是填了一份表格（填的），店员连检查都不用，付了钱就能走人。

……

绿睛蹙着

这最好是他多疑了。

布鲁斯觉得大概不是什么好事，他低，和那只把伸来、看起来就蠢蠢的哈士奇对上目光。

“哟，还记得我吗？”她问。

趁他发呆，柏妮丝一把将狗绳到布鲁斯的手里，没有给他拒绝的余地，“我明天会来接牠的，如果我明天没来就替我报警吧！”说完就溜，还边跑边回挥手。

“你在这里什么？”

“是你？！”

她正要骂对方走路不带，看清楚那人的模样后却了一个见鬼了的表情，而对方也没比她好得去哪里，直接愣住了。

他忍住想额角的冲动：“小，我……蝙蝠侠不是托所。”

两人异同声，双方都呆了一下，柏妮丝先反应过来，问：“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你被阿卡姆开除了？”

柏妮丝摆手：“不记得也没关系，我这次是来找哥谭好邻居帮忙的。”

布鲁斯：“……”

柏妮丝嘴角放平，失去了所有耐心，她一步上前暴扯起男人的领带，眉宇间染上了戾气：“小丑抓了我的人，我今晚要去替天行动，你不会连一个小忙都不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