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柏妮丝直接了当的答。

从办公室来的查尔斯听到一阵阵由两把不同声音发来的大呼小叫从隔的门后传来，沉默了片刻，最后装作听不见的离开。

“呜呜珊莎好惨啊，先后嫁给两个变态……”

“十五分钟后就要播了，我没空。”

长相甜的姑娘：“是这样的，刚刚上课的时候我有几个语法不太懂，你现在有空吗？”

“好的。”凯，她走近柜，伸手，手穿透了玻璃门直接把里面的那一瓶可乐拿来。

前几天在老师和学生的合力下，校园里增添了许多万圣节饰，比如楼梯的扶手上缠绕了蝙蝠形状的闪灯，一闪一闪的，天板上吊着大大小小的南瓜灯

柏妮丝：“……谢了。”

柏妮丝搬来了一张椅给凯，然后一边打开电视机——她自己买的，一边对凯说：“你能帮我把可乐拿过来吗？就在那边的柜。”

这么想着，就听见柏妮丝轻飘飘的：“我不会准备糖果的，别问我拿，不过我不介意你们把糖果分给我。”

从校长办公室来之后，柏妮丝看见有一个束着尾的棕发女生站在她的办公室门，似乎在等她。

谁知凯却惊呼起来：“老师你也看？！”她又立即：“我也是粉丝！”

……

在全校学生的期待来终于到了万圣节。

查尔斯：“……”

太随了。

从来不布置作业，也不在意学生迟到，甚至对学生逃课都只开只闭（其实她只是纯粹没察觉到有人没来上课而已），还经常提早下课，也不会在意他们在课堂上什么。

查尔斯痛得有想要额角的冲动，“柏妮丝，你不能这样。”

柏妮丝怕被他扣工资，所以还是忍住了，乖乖的：“我知了。”

“我就说小玫瑰斗不过瑟曦这个有心机的小婊砸！”

下课前，柏妮丝盖上书本，忽然想起什么，说：“喔对了，下周五就是万圣节了吧？”

众学生：“……”

凯听到开门的声音便回，见到柏妮丝便乖乖的喊：“加西亚老师！”

“为什么不？”柏妮丝不解的歪了歪，“脏话也是语言文化的一份啊，你连当地的脏话都不知，要怎么了解他们的文化？”

小变人们立即抬，小脸上写满了兴奋，难加西亚老师要发糖果了？！

下课之后柏妮丝被查尔斯叫去他的办公室，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他说：“我听说你在课堂上教学生说西班牙语的脏话？”

原本来问课的凯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和柏妮丝一起看起了来。

柏妮丝也不避讳，直接承认：“的确有。”

“啊啊拉姆斯这个人渣！我要切了他的丁丁去喂狗！”

“没关系啊，我又不介意。”

“有事么？”

他最后还是放弃柏妮丝，无奈：“总之，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柏妮丝立情起来，搂住凯的肩膀带她去自己的办公室，“来来来，这要开播了你还愣在外面嘛？”

幻影猫：“？”

她说得言之凿凿，查尔斯在心念着这是什么歪理，苦婆心的劝说她：“你这样教他们，要是他们日后说脏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