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妮丝搐着额角，除了都有一浅金的发之外哪里像了？！

妇人笑得更加兴了，她站起来向厨房走，“我给你拿罐可乐。”

柏妮丝了上的酱，毫不余力的赞赏：“虽然你这个人有奇奇怪怪的，不过这披萨真不错，要是有酪的就更好了。”

柏妮丝闻言，愣了愣，倒是没有再推开妇人。

不吃白不吃，柏妮丝继续清理着她的披萨，倒是妇人一直在跟她说话。

妇人离开之后，柏妮丝注意在摆放在柜上的照片，她放下手里的走近看看，那是一张全家福，照片框被得发亮，不难看它的主人很护它。

“她就是莉莉，跟你长得很像吧？”妇人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她的目光越过柏妮丝落在那张照片上，那个幸福快乐的自己。

柏妮丝嘴角，哪有这随街认女儿的？

现在她正坐在陌生人的家里，狼吞虎咽似的吃着陌生人的披萨。

“莉莉”穿着毕业的袍，一家三的幸福笑容永远定格在照片里。

说到那场抢劫案，一直嘻嘻哈哈的维太太的情绪激动起来：“是小丑，莉莉是一名银行职员，那天她正值班，小丑就那么带人去抢劫，他们有机关/枪，看人就开枪……”

妇人持：“我怎么可能会认错我的女儿？莉莉你不认得我了吗？”

那错在蝙蝠侠吗？小丑是因为他才变成了小丑。可是再细想，蝙蝠侠又是为什么变成蝙蝠侠呢？难怪又要怪

原来妇人姓维，维太太原本有一个丈夫和女儿，也就是维先生和莉莉·维。

“哦？”柏妮丝不以为然的咀嚼着披萨，“那维先生呢？”

“慢慢吃，还有很多呢。”妇人笑瞇瞇的看着柏妮丝，“好吃吗？”

她们这里的争执开始引起了途人的注意，一个从超市来的老人似乎对此见惯不怪，对柏妮丝说：“你别她，她女儿在一场抢劫案里去世了，神不太稳定，现在看见谁都认女儿。”

“他……”维太太握了拳，失魂落魄的，“莉莉去世后他一直很消极，有一天他喝了很多酒，驾驶的时候失控撞向另一辆车，他受了很重的伤，但是……另一辆车上的是一家人，四个人全都死了……”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无法控制的颤抖着，“后来他因为太自责，服药自杀了。”

妇人完全充耳不闻，继续拉着柏妮丝，哀求：“跟我回家吧，我了你最喜吃的夏威夷披萨！”

维太太的眶红得厉害，彷佛要滴血来，“莉莉死的时候才二十三岁，刚从大学毕业，这是她的第一份工作……”

小丑害了一个家，这个家又害了另一个家，悲剧就好像一个不断循环的因果链条，永远没有尽。

……

柏妮丝是个不吃披萨会死星人。

“慢着。”她这才反应过来，回盯着妇人，“你早就知我不是莉莉。”

柏妮丝：“……”

柏妮丝：“……”

左边的女人就是妇人，右边的男人看起来是她的丈夫，那么两人中间的应该就是“莉莉”了。

“呵呵，谁知呢。”妇人傻笑一声。

柏妮丝蹙起眉，想从她的手里挣脱开但亦并未有太用力，“谁他妈是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