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从踏上来的那一刻起,便真的不能回了吗?
皇后冷冷回:“族人死光了,日后你便也不要再来找我了。我虽想报仇,但却不想北胡一路烧杀掳掠而来。到时候我
为皇后,又能跑去哪里?”
“下了之后又当如何?”皇后问。
“你又如何活不下去呢?”她喃喃问,有气无力。
“落毒纵火的人竟然还有良心?”萧罗笑的起来:“若是皇上迁都,我运筹这些年的计划便都落了空,日后再想报仇也只是难上加难。”看着皇后的神,萧罗说
:“更何况他死了,死在
“当然是让畴儿登基继位。”萧罗似是在给皇后吃定心似的,郑重说
:“我没有一儿半女,可畴儿却是你亲生骨
,我又从小看着他长大,定然会好好辅佐他。”
依靠北胡,只凭你我,如何能报得了仇?!你我蛰伏多年潜藏多年,最后却要郁郁而终,即便是到了黄泉之下,又要如何与他代?!”
“为何?”萧罗怒。
“这是什么?”皇后接过瓶,一见上面的纹路,脸
瞬间苍白。
皇后听他提起那人,一疲倦
不由得冒了
来。她好不容易平静来的心绪,如今也被拆分的一
二净,只余下沙尘
般
涩的滋味。
皇后略一沉,反而讥讽起来:“你以为,这小
消息传来,便是真的?”
“可如今即便不报仇,我们也要活下去!”萧罗抓住皇后的双臂,恨声说。
萧罗压低了声音说:“你可知
皇上有迁都的念
?你可知
临安府的粮都被送到了温天城去?”
可在皇后的里,如今他已经疯了。其实不
是他,族人,甚至连同自己都疯了,疯了似的前仆后继,疯了似的自欺欺人。
这药瓶她太熟悉了,当日给昭南王下毒的便是盛在这个纹路的
瓶上。
皇后缓缓闭上了睛,又说:“他疑心病重,只怕这毒难以
腹。”
萧罗苦笑一声:“是啊,没想到吧?你为皇后竟然并不知
。可我知
,曹昌也知
,今日明日后日,过不了许久,华京城里的人大大小小全都知
了!可唯有你!尊贵的大胤皇后,不知
!还有你的儿
,咱们的好太
,他也不知
。说到底,你们都还不如我这条看门狗呢!”
萧罗也懒得和她在多费,只是从怀里掏
一个小药瓶,递到皇后面前:“想法
给皇上吃了。”
只为成全心。
皇后猛地一滞,问:“迁都?”
“你难不知
它是什么?”萧罗问
。
“你活该。”皇后骂:“秦凤
多少将士,在你
里却不过是用之即弃的棋
。没让你一命抵一命,已经是照顾你了。”
“说不准,如今全看雍关。”萧罗回
。“可咱们却是等不及了啊。生死一线。你说的对,这小
消息传来就是真的?可若是皇上特地想让我知
这件事儿呢?他要看看我是如何反应,再想法
对付我!”
他睛瞪得很大,
仁都是血丝,也不知
自己一个人在此
想了多久?疯了没有?
皇后思考片刻,又将这药放回了桌案上:“我不。”
她摇了摇,缓缓说
:“一族的仇,为何又要拉他人来呢?”
“到时我自有法。你只要应下来是去,还是不去。”萧罗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