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的地定在了KTV。

除开以外的生活，只枯燥乏味这个词就能一笔带过，连考的三天也是这么平静无声地到来，并过去了。季林雨和卫肖多了大把的时间待在家里，趁家长不在，遍了房的每个角落。

李的女朋友叫田晴，是个肤光、个的女生，站在李边只比他矮了一，目测和卫肖差不多。

就在他们连姿势都快想不新意时，李的电话打了过来。

这句话上她老实举起杯的手，逗得季林雨哈哈大笑，举杯跟她碰了一下：“就是啊，李老说这怪话。”

她吐息间满是淡淡的酒气。

“每到这时候我都觉得他好傻啊，”着音贯耳，田晴光明正大地跟季林雨吐槽，“男的，老是要醉女生，能想什么好事呢。”

“李说得没错，你真的好可啊，林雨。”

季林雨了，笑意朦胧。距离她上一次剪发已经过了一段时间，额前一绺发再次不听话地下来，搔得她皱皱鼻，甩想要摆脱这意。

田晴帮她把发顺到耳后，捧着她的脸，鼻尖对鼻尖，嘴几乎和她贴到一起。

两个女生很聊得来，后来连歌都顾不上唱。田晴酒喝得快些，季林雨被她带动，时不时就端起酒杯抿一，燥的酒意逐渐飘上来，话题开始追着她们的情绪跑。

卫肖正握着另一个麦，兀自淡定地唱着，因而李这劝酒，很明显就是冲沙发上聊天的两个女生来的。

和所有普通准大学生的聚会一样，他们汇合后把歌单上的门金曲都了一，土嗨歌在前，苦情歌在后，激情发过后，才到一些个人味明显的歌场。

门没多久，李就找服务生了半个桌的酒，大分是啤的，余下几瓶是洋酒和红酒。他其名曰“总不能对酒什么概念都没有就去上大学”，几乎是唱半首歌就要回劝其他人喝一次酒。

“喂？卫哥、林雨，来玩啊！”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隐约带着一丝兴奋，“我了个女朋友，最近天天跟她聊起你们。反正都在假期里，大家来见个面呗？”

来，裙掀到腰间，叉着承受男生的撞击。黑暗中二人心脏动的声音似乎还大过息，也多亏这样的克制和静默，因为动静太大而遭受保安手电筒驱逐的人变成了几米外的低年级小情侣，而不是他们。

“所以，”田晴聊得开心，脆挪动，贴着季林雨坐下，“卫肖很厉害吗，是不是真的草得你说不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