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夷以手支颐，温和的笑“是什么？”

“你不说，朕也能猜一二。”嬴政说。

这是最不可能之事，但是几番推理斟酌后，嬴政发现再没有比这更合理的解释了。

不论是行镇定的反驳或是直接承认，亦或是突然发怒，怎样都好，都是她彻底没有秘密后的显现，就好像他重生的秘密无掩饰，一直在她心中一样。

写这封信时，嬴政在旁围观，确定此法确实有可行之效后，就任由她指挥工师了。

“你是千年后之人。”嬴政说“还有，别那么笑。”

刻刀的行是因为竹简刻字，而如今伴随着纸张的传开，更易于书写的笔也开始风靡，不像以往只在小众传。

“问你何事？”嬴政淡然说。

明夷重新向他看去，见嬴政不知何时走到了自己面前，冲自己微微扬眉，那双因为过于漆黑而显得锋锐的睛中，满怀得意和期待。

明夷瞳孔微微一收缩，本能放下了手，直脊背的警惕盯着对面少年。

至于刻板印刷之术，让他去找地下挖的胶泥，用胶泥成一个个的小方字后，再照书籍排木格当中印刷，这样有单独错字时也容易更正，也可以免去有一本新书就要重新刻板一次的麻烦。

嬴政角微勾，丝毫不在意她那带着微微敌意的神，继续说“其实刚才那话也有几分试探之意，但你如此反应，看来朕是猜对了。”

嬴政走到了那少女面前俯视着她，等待姬明夷说话。

与此同时，耳边也传来的嬴政的声音。

嬴政看到姬明夷角抿着。

好吧，知就知了，反正她也知晓嬴政重生的事，明夷心想。

明夷想了想，发现自己的破绽还真不少，但即便是如此，最大的秘密被揭开，依旧让明夷不舒服。

“问我为何知晓这些学识。”明夷说。

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因为过于用力，角抿了一线苍白。

明夷私下等待很久了，等嬴政好奇来问，甚至已经准备好了还算合情合理的借。

除此之外，那清丽的容

后来工匠作坊传回来的事实证明，同以往的酒输血一样，姬明夷所说的知识皆是正确。

嬴政没有说话，平静的写完一行字后，放下手中笔。

“……你的破绽不少，提及朕所为之事时，说起被载史书千年或千古传，以前也脱而过时光倒几千年，还有那些无人所教导却懂得的学识，对有些事情如数家珍，有些事却毫不知情。”

、藤蔓甚至于□□和檀都可以用来一试，要不断改。

造纸印刷、粮的植、本没有在华夏之地传过的西域、甚至于药的提炼，她显了太多无人知晓的知识。

“陛下猜对了。”片刻后，那少女缓缓微笑着说。

又一次坐在嬴政不远看他批阅奏章，明夷问“陛下就不问问我？”

这样荒诞却真实的原因，嬴政就这样轻描淡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