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没关系的，你下次要小心一。”小猴对老婆婆提醒，便要继续下山，但却被老婆婆叫住。

，老婆婆一边缓慢地走着，一边用手中拄着的木不停地在她四周的地面上敲着，似乎是想借此来确定她四周是否有东西。老婆婆苍老的眸空无神，她似乎是个盲人。看不到周围的一切，也看不到小猴。

闻言，老婆婆布满沟壑的脸上仿佛不属于她的欣赞赏的微笑：“即便知可能会被人当成妖怪，你依旧还是选择去帮助这个与你素未谋面的人，小猴，你的心地很善良。”

“哎，你不愿意就算了，我这把老骨，摔死了也是没人在意的啊！”老婆婆悲恸。

“我......”小猴犹豫，不是他不愿意扶老婆婆上山，而是他茸茸的的猴爪一旦碰到老婆婆，老婆婆就会发现他不是人，到时候，一只会说话的猴，肯定是会被老婆婆当成妖怪的吧。

还是被发现了，小猴默默低下，有些愧疚地同老婆婆解释：“老婆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怕你知了我是一只会说话的猴以后，会像很多人那样把我当成妖怪。”

老婆婆闻言，刚要落下的鞋底又收了回来，她朝小猴的方向谢地：“谢谢你啊，不然以我这把老骨，要是摔了一跤，肯定半条命就没了。”

纵使老婆婆探路的时候再仔细，也总归会有疏漏的时候，她的前方，有一颗桃大小的小石，先前她用手中的木探路的时候，并未发现这块石，此刻，她正抬起她的左脚，那麻布鞋底就要踩上那颗石。

“小猴，你的家乡果山曾遭人屠戮，你也曾几度被人当妖怪追杀，你恨人类吗？”老婆婆的声音清明尘，仿佛被清洗涤过一般的透彻清灵，浑然不似之前的苍老浑浊之音。

被夸赞的小猴羞赧地笑了笑：“没有啦。”

“那些屠戮过我果山同伴的猎，我不可能不恨。但其他的人跟我无冤无仇的，我不会那么不讲理，因为有一小分人伤害过果山上的猴，就去讨厌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就像婆婆你，我一都不讨厌你的。不过，婆婆，你怎么会知我的这些事的？”小猴疑惑地看着面前不过初初见面的老婆婆，问。

“你能不能扶我上山啊，我家就住在这山上。我一把老骨，又是个瞎，一个人上山，多有不便啊。”老婆婆对小猴恳求。

“婆婆，别踩下去，有石！”小猴立即大声地朝老婆婆喊。

老婆婆微妙地一笑，然后，那抹笑容，连同她的那张脸，都变得柔和模糊了起来。一阵柔和温的白光闪过，老婆婆便化作了空中的一个仙风骨的白须长，他穿无暇纯净的白袍，手执玉柄拂尘，无暇衣袂在风中翻飞腾涌，后隐隐有白仙气笼罩周。

虽然他的样看上去已是古稀

“老婆婆你别难过，我扶你上山。”小猴走到老婆婆边，伸小猴爪小心翼翼地搀扶住老婆婆穿了长袖的手臂，尽量不让他茸茸的小猴爪碰到老婆婆的肤，可是，最后老婆婆还是察觉到了异样，走着走着，她忽然伸手抓住小猴茸茸的小猴爪，那苍老的声音中竟透着奇的平静：“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