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瞧瞧，这就是人家修二代的福利，那一群小的连天妖是不是真实存在都搞不明白，这个岁数差不多大的居然就已经去界外溜过一圈了。

沈湜有些无语地望着她。人家是天狐，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现原形？

恋好么？我喜小师叔碍着你了？”

只记得西荒雪漠很冷，能让她记到现在可见是真的冷。

“哇！”

“看你天赋异禀，天资绝啊，不然如何被你师父收门内？”

沈湜最开始走得很快，风自湖面拂来，只听得远湖面小船扑刺刺的划声，凉安静，他脚步慢慢放缓。

“什么？”林果大吃一惊。小破孩居然还有这么离奇的世？

他师父林果知的，就是黄石老人，也是云思归的师父，是个不知去哪儿云游去了，把家业都给徒儿打理的怪老。

她满脑都是莲小呆幻书里的那只蓬松又大的碧九尾狐！那么漂亮，一定很好吃，也能卖个好价钱……

林果的脑海中有秦瑟关于界外的记忆，但都很模糊了，应该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我小时候，在界外长大。六岁那年，被师父收师门，然后送回无为剑居教养。”

想到那白衣飘然，笼罩着淡淡莹光，宛如神人似的男人，林果神了三分，“对呀，可惜没见到他现原形，一定很漂亮。”

“真的么？”

而且因为环境恶劣，能在那里站住脚的妖族都很大，比如霜狼族。

“那你可以省省了，小师叔名有主，真要跟了林果了。不是我说你，这么多年你都没勾上手，还不如人家林果，三两下搞定了。”

“很多地方。”

沈湜和林果绕着湖岸而行，柳如烟，几只鸟被他们惊得飞起，在湖面上留下痕。

一句话没说话，君驰随风而起，狠狠撞桃林之中，一树桃被他撞得纷落如雨。

君驰哭着从树下爬起来，“大师兄，你不是受伤了么？这么快好了，都有力气揍人了！”

“你看什么？”

她不由得上下打量着沈湜。

宋端缓缓收回手肘，面无表情，“天不早了，这几天都累了，早回去歇了吧。”

“师呀……你没发现么？其实大师兄也好的，而且大师兄他……啊——”

“你见到天狐了？”他开问。

“有

沈湜默了默，发觉无言以对。师父破例收了自己这个关门小弟，明显是看中了他的天赋。总不能是觉得他可吧。

“你去过界外哪里？”

月皎皎：“…………”

他们从未如此心平气和的对话过，沈湜看着那小姑娘亮亮的睛，不知为何，只觉得心里的，想摸摸她长长的睫，想亲亲她亮晶晶的睛。

“你去过界外么？蛮野八荒，须弥四境什么的？他们说，天狐住在须弥四境中的昆仑墟。”林果问，月下眸亮如星。

“界外都有什么？也有人类么？”

沈湜沉默片刻，慢慢回答，“去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