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几千万上亿的投资，要不要这么草率啊。

包厢四周七七八八坐了不少人，杜寻直取最短距离，但凡拦路的直接让人把路让开，动静大得正在唱歌的人下意识把音乐声调小。

原本他堂兄的女神是那什么明月，但现在发现其实是盛衡玉写的，他堂兄

姜则缓缓睁开睛，蹙着眉瞥了杜寻一。

“今天你那位堂兄姜枫过来找我了，向我献殷勤，还说想要促成盛氏和姜氏的合作。我觉得盛氏和姜氏联手的确不错，不过合作对象可以换个人选。”

“谢了。”衡玉笑了笑。她知杜寻是看在自己的面上投资的。

“我手闲钱不多，意思意思投一笔赚些零钱就好。不过如果你们需要打通什么关系，让我来，这个我在行。”

里面的音乐震天响，敲门是肯定不可能听到的，所以杜寻非常脆，直接把包厢门推开，领着衡玉一起去了。

不过这下是肯定睡不了了，杜寻直接走过去把人摇醒，本不在意他和姜则其实没有多熟。

“那我们就是百分之一，大赚特赚。”

衡玉新官上任的第三把火就是打算救活这家娱乐公司——

这地方杜寻比她熟，衡玉把酒杯里的酒喝完，跟着杜寻去。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另一包厢。

包厢里所有人都抬，莫名其妙看着这两个闯的人。

十多分钟后，三个人在附近的咖啡店里坐好，衡玉这才认真把投资的计划代清楚。

都亏得不轻。

让一家濒临倒闭的公司重新活起来，没有什么证明手段能比这更好了。

“朋友只是顺便？”

杜寻耸肩，让他后的衡玉。

衡玉正要开，杜寻已经喊了起来，“喂喂喂，不是吧，这里是谈话的地方？”

她边的人下意识起把位置让开，一条长沙发上除了她还坐着顿时没有了其他人。

杜寻和她不同，只是家里不继承家业的老幺，虽然得零钱不少，但要拿一笔钱投资也不是很轻易的事情。

“是啊，愿意钱和我生意的自然是朋友。这个因果顺序可不能颠倒了。”

衡玉反问，“董事会的人死死盯着我，你觉得我会赔本买卖落下话柄吗？”

姜则蹙着眉，“拍电影？还是仙侠类电影？现在仙侠电影都是烂片的代表，投资还大，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亏得血本无归。”

杜寻一思考，果然再无话可说。

姜则眉梢微扬，心底的不耐烦消散些许，坐直，“我知你。”

“多大事。”杜寻耸耸肩，没把这事放心上。

“……”

杜寻一咧嘴，“你确定？前段时间我刚听说电影市场低迷，不少电影拍来都亏得血本无归，尤其是那些大制作。”

姜则被这逻辑逗笑，也没绕弯，“不说得清楚一吗，你要的生意应该是个大手笔。”

姜则坐在沙发最里边，靠着沙发闭睡觉，也亏得音乐声这么大，他居然还能睡得着。

“初次见面，我是盛衡玉。”

“想来找你笔生意，顺便个朋友。”衡玉自来熟的在姜则对面坐下。

献殷勤？姜则一懵，突然反应过来。

他不再问了，站起踢了踢边挡住他去路的人，招呼衡玉，“走吧，我带你去找姜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