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老师他比照了各省份的教育资源，发现闽地和西北各省的教学资源太过贫瘠了。

“应该会待上两个月吧，久的话可能要半年。”

下人奉上茶后，山文华才：“来费县也不提前给我来！一封信，这也太突然了。”

县城，车直接行到衙门，很快衡玉就见到了一官服、匆匆从衙门里跑来的山文华。

山文华前一亮。他在费县当了一年半的父母官，能力不算很众，但和前任知县那个狗官相比，他的品行更为百姓所重。

这时候，衙门外围了不少看闹的百姓。山文华连忙请衡玉一行人去厅堂。

她此行丝毫不低调，该钱该享受时也不糊，以至于闽地的官员压没对她的到来升起什么警惕之心。

达驿站稍作休息，第二天上午衡玉一行人才来到费县。

“穿上这一官服，还像那么一回事啊。”衡玉手执折扇，在他肩膀上敲了敲。

衡玉有些惊讶，“离开帝都前我去探望齐夫，没听说他有致仕的打算。”

“这么久？你要什么？”

两人简单寒暄几句，聊到杜卢时，气氛稍稍变得沉重些许。

在费县住下后，衡玉就如她告诉山文华的，经常在闽地各地行走，考察当地的风土人情。还用自己的份令牌敲门砖，到当地学官们那里拿到教学情况的详细公文。

等用过午膳，山文华就先离开衙门，亲送衡玉一行人去宅安置。

所以在这中间，到底有多少势力盘错节，又有多少人借机牟利、中饱私。

不过，在闽地开设书院，的确也是陆钦心中所想。

眨间，衡玉到闽地已经一个多月了。

衡玉这一次行，只有寥寥数人知晓她此行的真正目的，以山文华如今的官职，衡玉当然不会透详情。

说着，山文华把信递给衡玉，让她自己看。

衡玉离开帝都不久，齐夫在上朝时不小心摔

你也知，老师现在所有的力都投到教书育人中，他想要先在闽地开设一所普通书院，如果效果好，再在其他地方推行开。”

衡玉看到手下人统计来的易额后，角轻轻勾了勾，“每年上缴的税银只有三十万，但依照这个易额，海港一季度的税都不止三十万了。”

山文华中的“齐夫”，是前任翰林院掌院齐鹿，齐珏的祖父。

这个宅是他置办的，不过他一直住在衙门后面，这个宅几乎没派上过用场，现在倒刚好能让衡玉他们住下。

衡玉挥手，：“不聊这个了，我饿了。”

她外！一番，再回到费县时，就听山文华：“齐夫致仕了，他现在住了书院里，把自己所有的力都放在教书育人上。”

她抿轻笑，只：“在京中闲暇无事，打算外游历一番。顺便考察一些东西。”

在这情况下，衡玉的人慢慢顺藤摸瓜，开始摸查闽地盘错节的官场，甚至有武艺的人潜海港，探查海港的易情况，统计易额。

“这太好了！实不相瞒，我也一直在发愁此事！”

这里的百姓推崇他敬他，他就总是忍不住想为他们些什么。

“这样才有惊喜。”

山文华瞧见她，既惊又喜，“没想到真的是你，怎么过来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