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皇帝改：「卿是福将，情报自动上门，运气简直好到爆！」

陈嬷嬷说：「紫殿上很闹，皇亲国戚和嫔妃们，挤在一起观赏烟火。」

纪不妄：「嬷嬷无需自责。太会突然昏迷，除了凶手，没人预料得到。」

「闻声，我家小吃了一惊，立起趋前查看，我和阿随左右。」陈嬷嬷最后的补充：「才知刚刚大声示意的人，是服侍太的太监公公。他扶着太从人堆里挤来，我家小慌忙迎上去，却见太脸苍白，神志不清」

「太年幼个小，被淹没在人群里看不到。」

闻言，陈嬷嬷张开睛，急切：「可是当时人很多，咱们要怎么找凶手？」

「哎呀！早知的话，当时我就不该贪看什么烟火。」陈嬷嬷一脸歉然。

纪不妄：「烟火很漂亮，是否有人的举动让妳觉得突兀？」

陈嬷嬷说：「场面有混，人墙有五六，有人兴奋到举手臂呼」

纪不妄：「所以有赖嬷嬷仔细回想，从中寻找蛛丝迹。」

「好！」纪不妄说：「请嬷嬷闭上睛回想当时的情景，接下来由我来提问。」

轩辕鸿志一听，脸微变，不禁惊呼：「不会吧？这也未免太骇人耸闻了。」

陈嬷嬷说：「那我现在要怎么，才能帮你找凶人。纪大人！你快说！」

见状，轩辕鸿志赞声：「此事无须费力想，只要是皇室举办的宴会，席人员的名单，内务府都有记录可查。只是朕不太明白，卿的用意，难是怀疑」

「妳有看见太吗？」

闻言，纪不妄还未有所表示，陈嬷嬷忽然「啊的」叫了一声，双手抓住纪不妄的手臂，很激动地说：「大人！我忽然想到了，当年东方硕带兵去捉拿肃亲王时，听说遭遇顽抵抗，士兵被轩辕仁义赤手空拳打伤不少，后来全伤重而亡呢。」

纪不妄：「嬷嬷要讲的重，莫非那些受伤的士兵，伤势都是一样的，最后全因气血枯而亡？」

「没有！」陈嬷嬷说得很断然。

「纪大人！」宣明德声说：「据小的所知，仁字辈的亲王，只有一位而已。」

纪不妄：「当晚参加宴会的人很多，凶手若有同党，必会互相掩护。且又事隔多年，咱们毫无线索，目前只能用排除法，先从席的皇亲国戚，一一检视，设法排除嫌疑。嬷嬷！当年的皇亲国戚，我只晓得有个肃亲王，另外还有谁？」

「是的。」纪不妄：「臣会如此提问，是假设导致太昏迷的原因，并非疾病所引起，而是有心人所为。且事情发生的地，既然是在紫殿，那么显而易见的，下手之人当时必在其中。换言之，放烟火时，在紫殿的人都有嫌疑。」

不待二人追问，陈嬷嬷赶解释：「这幽禁之事，皇帝到滴不漏，我家小虽然贵为皇后，当时也不晓得，皇帝异想天开，竟将二名要犯关押在那皇室避难所的密室里。为免风声走漏，皇帝指派二名女住在清云禅寺，假扮带发修行的姑，就近看二名囚犯的生活起居，一切动静都只向皇帝报告。直到至明太登基前夕，皇帝才对他透此事。我家小才辗转得知，随同太前往一探，方知那皇室避难所的密室里面，桌椅齐全，连卧榻都不缺。为了囚禁二名要犯，皇帝在密室里面用铁辟两间牢房。二名要犯隔着走，互相彼此毫无隐私，可以任意谈。这多半是皇帝不忍见，二名囚犯长年累月待在不见天日的牢房里，恐他们太无聊，特

陈嬷嬷却笑：「我就说嘛，跟聪明人讲话特别省力，纪大人好聪明喔！」

「这个嘛」陈嬷嬷沉不决，锁眉很努力的想。

「我懂你的意思了，你只问就是。」陈嬷嬷闭上睛。

「嬷嬷！妳现在看见了什么？」纪不妄以温和的语气问。

纪不妄：「那些士兵的伤情，咱们已无法检视。即便是气血枯而亡，但也只能证明，轩辕仁义练有某邪的武功，没办法直接证明，是他手偷袭至和太，故而只能列为重要嫌疑人。请问嬷嬷，轩辕仁义目前是否仍旧囚禁在」

的璀璨烟，惊呼与喝采声，此起彼落。由于皇后仍然坐在席位上，所以陈嬷嬷依旧随侍一旁。

殿上人声杂沓，忽闻有人大叫：「不好了！不好了！太昏倒了，不要挤啦！」

「那妳仔细想一想，当天受邀席的皇亲国戚，有哪几个人？」

闻言，轩辕鸿志和纪不妄，不由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