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歌四下看了看，突然问：“小难产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几天看小一直没什么神，婢也没敢多问。”

青歌仍是一脸不放心，楚宁有些心虚，赶转移话题：“孩呢？让刘妈妈抱来我看看。”

楚宁发现别的丫人前人后都称她楚姨娘，只青歌人前称姨娘，没人时便喊小。楚宁想这应该是楚氏从娘家跟过来的丫，是心腹。

生产那天？楚宁疑惑的看向青歌，示意她继续说。

楚宁摆摆手，示意青歌扶她起来：“没事，我权当解闷了。”

楚宁冲她招招手，随问：“刚最后说话的丫是谁？声音低倒没听来。”

青歌叹气：“小都听到了，小丫们嘴忒碎，小可别忘心里搁。”

“小”，青歌声音里明显带着丝心疼。

“她是在院里，可她说小当时去了，回来就...”

青歌瞪大了双：“小忘了那天说特别想吃粉蒸，派婢府买了。婢回来时便见屋里一帮婆丫，却没人知是怎么回事，后来再想打听，丫们都换了人。”

青歌：“小那日难产，差一就...七起了气，责下面的丫们没有照料好，将原来那几个都赶了去，换了这几个过来。听说阿黛是前阵才买府的。”

楚宁只好把各位前辈用了一万遍的借再照搬一回：“我那天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了。有些事都记不大清了。”

楚宁无语，一个是被自己支走了，一个就在跟前去不知怎么回事儿。楚宁隐约觉得不对，但下对这正主以前的情况两一抹黑，只得看看再说。

青歌神诧了一瞬，倒没说什么，只：“是阿黛，也无怪小没听来，这四个都是小生产那天新换来的。”

青歌神闪了下，仍是说：“夫人心疼小弱，小小便先养在七，等小好些了再...”



靠，怎么忘了这茬！楚宁摸摸小腹讪讪：“在表也好，吃穿用度上也好些。”

小丫们连连应是，赶忙各自活去了。

楚宁登时疑虑：“你不知？”

楚宁微微发囧：“不用不用，我听人家说这症状医生也没法，反正也只是对以前的事记不太全，没准等哪天看到了熟悉的情景，就一下都想起来了。你看我这不是还记得你们么。”

楚宁不知是不是被她这声小叫得，心里隐隐酸起来。前世的她还没结婚，自是无法会一个母亲的心情。

”

青歌立刻一脸张：“小怎么没早说？现在可还严重吗？要不要回禀夫人请个大夫来看看？”

青歌屋见楚宁正眨着乌黑的大睛瞅床，她怔了怔：“小醒了？”

可此时想着自己费劲拉生的女儿，却要养在别人跟前，长大了还要叫别人一声“娘”，喊自己作“姨娘”，而且还很有可能演绎一版“官家庶女”，任是她没有参与十月怀胎的过程，此时心里也不那么是滋味。

楚宁怔了下：“刘妈妈也不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