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半天也没什么有用的线索,两人只好先回到一楼大厅。
那是一幅空白画,甚至连一线条都没有,也没有画框,不怪他们刚才会直接忽略。
一切发生的太快,血腥味散开的时候云知夏堪堪压住嗓里的一声惊叫,再看温凉,同样是一脸的惊魂甫定。
几人都被老仆人这一手镇住,在这个没有法律和什么规则底线的地方,一切以者为尊,谁都不敢说什么,包括刚刚还想恃
凌弱的雇佣战士,此时只能惨白着一张脸用法术帮同伴疗伤,也不敢向老仆人要说法了。
昨天完全不关注墙上画的两人像是突然对这些画开始兴趣了,居然在一幅一幅地认真观察,还不时讨论一下。
两人刚才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没法开的房间上,谁都没注意到那副画。
温凉都打不开,云知夏就更没什么办法了,两人只得暂时放弃这个神秘的房间,在长廊上寻找有没有其他特别的东西。
老仆人厌恶地看了地上的鲜血和断手,丢下一句:“收拾
净。”就像之前一样上楼去了。
他话还没说完,异变突起,只见老仆人手中白光一闪,鲜血随之飙,暴脾气战士啊的一声惨叫,拧住老仆人
的那只手已经掉在了地上。
“先别扯别的”其中一个雇佣战士嚷嚷:“现在有人在你这里失踪了,你总要给个说法!”
三楼和二楼跟一楼除了格局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墙上没有挂任何画,可此时云知夏却发现长廊尽
挂着一幅。
“门上有禁止术”温凉冲着云知夏摇:“我打不开。”
开门”的警告,剩下的两个雇佣战士脸都有些不好看。
云知夏心思一动,想到了昨天她看到的那副分外诡异的血池图,虽然昨天画里的异状让她到现在还有些发麻,但她还是看了过
三楼的格局跟二楼相似,只不过除了客房外,还有一间特别大的房间,像是书房,大的两扇门
关闭,温凉试着用法术开了一下,没能打开。
“你这老东西,别人不过是给你主人几分薄面,你倒·····”
两人凑近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个所以然来,温凉甚至用了一些破禁止的法术,也没什么用——这副画上
本就没有任何禁止术,这就是一副普普通通的空白画。
“欸,你看那”云知夏突然指着三楼长廊尽叫温凉。
断手战士被同伴用法术接上断肢后,开始在房内寻找同伴失踪的线索。
一楼除了挂满墙的画没什么特别的,而且他们昨天已经看过了,不需要再看,二楼是他们住的地方,早上已大致观察过一通,貌似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于是,云知夏和温凉直奔三楼而去。
云知夏和温凉也趁机将房的三层楼全都查看了一遍,毕竟这房
明显古怪,能发现一些线索避开危险也是好的。
“说法?”老仆人又冷哼了一声:“不听警告房间门就只有死路一条,包括你们两个,都逃不掉。”
没想到两个雇佣战士已经在大厅了,正在对着墙上的画指指。
见老仆人不仅不帮忙找人,还开诅咒他们,其中一个暴脾气的战士再也忍不住,
手就去抓老仆人的
,看样
是打算直接将他
拧下来。
可这样一副空白画,下面却郑重标了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