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猫与

白氏怏怏起，欧青谨轻推夏瑞熙，示意她主动请缨和白氏一起去厨房表现一下，夏瑞熙却端然坐着不动。

夏瑞熙继续装：“说起来，它是哪一只呢？三嫂，你指给我瞧瞧？如此厉害，我以后可得防着它些。”

欧二夫人打岔：“不要说这些事了，看就要到开饭时间了，其他人怎么还不来？什么时辰了？”

白氏一连用上了几个最喜，夏瑞熙一边观察欧二夫人的神，一边脸不红心不地推给欧青谨：“它有这么厉害吗？说起来，我都不知它是什么模样呢。好像是青谨听我爹说起了，才和爹说的。”不关她的事，欧二夫人若是要怨就怨她自己的儿。

那猫被打落在地，嘶叫一声，闪电一样地到欧青谨的怀里，见欧青谨没有赶它走，便脆躺了下来，惬意地半眯了。

王婆瞧了瞧漏壶：“上就酉时了。”

白氏偏不肯放过她，笑：“四弟妹，我记得你家里送过爹一只五彩大猫，可厉害了，来了没几天，就把我一只养了五年的大鹦鹉给扑杀了。没两天，又把娘最喜一株牡丹都刨了来，接着打碎了娘最喜的古董瓶，还把娘最喜的一匹蟒妆缎给抓坏了。”

王婆应了一声，立刻走了去，不多时，只听几声猫叫，七八只五颜六，品各异的猫变戏法一样地从门溜了来，在屋里逡巡了一遍，各行其事。有伸懒腰的，有蹲坐在地上用爪洗脸的，欧二夫人厌恶地看了这些猫一，挥手打落一只想爬上榻的纯波斯猫。

“不像其他猫那样好关？”夏瑞熙从白氏这话中品了些味。

欧二夫人“哦”了一声，：“老爷上就回来了，该嘛的嘛吧。”

白氏笑一声：“它么？它不在这屋里。”

白氏咬了咬，又问欧青谨：“青谨，你的朋友多，你说你那些朋友娶妻提亲时是不是有这些讲究的？你说给你三哥听听，免得他总觉得我说话不中听。”

欧青谨：“多数情况下，是这样的。可林小并不是命不好，也不是克死父母的人。我记得当初林师母去世后，林师父曾请一位人为她批过命，说是她将来后福无穷。”

欧青谨看了她一，继续推：“是，那次从京城回来，我偶然听岳父说起这只猫不错，会捕蛇捉鸟，无意间和爹说了，爹和人家要的。”这笔冤枉账等老夫妻二人自己去算，反正欧二夫人也不会向欧二老爷追问这猫到底是怎么来的。

欧二夫人沉着脸对白氏说：“你没事，便去厨房看看晚饭备好没有。”

欧二夫人后去，欧二夫人皱眉：“你四弟妹刚刚完婚，先前也是养在闺的女，哪里知这些事情？问她什么？”

欧青英神一松，对白氏说：“先前你那些话，不要再说，一天学那些无知夫人一样，有的没的嚼一些。不怎么说，林师父对青谨有大恩，林小是咱们家的客人，让人听见了多不好。”

白氏看了欧二夫人一：“我也不知，它自由自在惯了，不像其他猫那样好关，除非它自己想来，否则只有爹才唤得来它。”

夏瑞熙正想伸手去摸摸这猫，突然想起了欧二夫人不喜猫，忙缩回爪，正襟危坐。

欧青谨问：“它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