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脸笑，“方才七姑娘说什么来着？我听着好像有什么铁，还有什么金哥，是铁的，金打的哥哥？”

阿容狠狠心，“好，是你认定这个孩的。我可没骗你。咱们先说好了，小山是个闺女，不是儿，你不许嫌弃她。还有，除了我和小山，阿秀和小丫母女两个你也得，我没，全靠阿秀喂……”

男仔细打量着那朵白山茶，惊叹不已，“栩栩如生，我看到了竟忍不住想要伸手摘下来。这样的绣工，这样的意境，为我生平所仅见。”

玉茗，即白山茶。

商量妥当，那男“咦”了一声，“阿容，方才我听你叫孩小山？女娃娃叫小山，是不是刚了些？”

“我，我不止跟过你一个人……”阿容自己跟自己挣扎许久，声音小小的、飘飘忽忽的，“这个孩的亲生父亲，我也不知是谁……”

阿容指指襁褓上一朵优雅洁白的山茶，“她的名字叫玉茗，你说好不好听？”

白玉茗笑得前仰后合，“铁金戈，铁的，金打的哥哥，嘻嘻嘻……”

“那是自然。闺女的娘必须带上。”那男笑。

男又惊又喜，“我竟不知阿容你有这样的才华！”

“那还用说？咱们七姑娘厉害着呢。”娘坐在凳上针线活儿，乐呵呵的附合。

风和煦，鸟儿在林间鸣叫，蝴蝶在间飞舞，意盎然。

阿容开想要解释什么，但终究没有。

阿容的狼狈，孩的弱小，他这时都看清楚了。

他越看越，目不转睛，“这是谁绣的？”

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女便在这林间下舞剑，白衣胜雪，寒芒如霜，姿却柔婀娜之极，煞是好看。

“七姑娘这剑舞得越发好了！”丫翠钱在旁卖力拍掌叫好。

这笑声如谷黄莺般柔清脆，婉转动听，从墙里直传至墙外。

翠钱跟着白玉茗读过书，铁金戈什么意思还是知的，忙扯扯娘，“娘，七姑娘方才说的是万骑驰骋铁金戈，形容威武雄壮的士兵和战呢。”

“好什么呀，不过是拳绣罢了。”容姨娘一步三摇的走过来，语气既不屑，又嫌弃。

“好听极了。”男拍手叫好。

容姨娘双手扳住白玉茗那柔可的小脸，一脸诚恳，“说老实话，真的没有。”

阿容低亲吻怀里的婴儿，“这孩的母亲。”

第2章铁金戈

那男呆了呆，神灰暗，忽地凑过来看了看小婴儿，整张脸都有了光彩，“这般好看的孩，除了我还有谁生得来？阿容，什么都别说了，跟我回家！”

白玉茗收了剑过来，中嚷嚷：“哪里是拳绣？这分明是最上乘的剑术好不好，方才我舞到劲疾之，有没有万骑驰骋铁金戈的气势？”

娘被大家笑得摸不着脑，“不是铁的，金打的哥哥啊？那是啥？”

“噗……”娘这话，问的白玉茗、翠钱一起笑倒，就连容姨娘嘴角也翘起来了。

墙外数人影掠过，轻捷迅疾，显

容，跟我回家。”那男向来心，这时中也是泪闪烁。

“没光。”白玉茗努力摆脱她的掌，回看娘，“娘你说句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