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但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你有什么看法吗？”

嗯？

在浣衣房的一个角落。

“是，陛下仁德。”

夜卫对此到疑惑，不过还是要照。之前他就听兄弟们说，陛下对一个外女在意得多，他还不信，与人争辩陛下不近女，如今看来还真是。

“谁？都说了些什么？”

这沈泠月有背景有靠山，如果拿她挡箭牌，先封了这些人的念想以及闲言碎语，说不定是最好的选择。

“除了姬公公和李姑姑外，与沈小有过谈的只有一个人。”

虽然他登基的事情还未公开，但里的消息是传开了的，一些未婚的小丫鬟就经常在他前现，有事没事喜凑过来。还有一些大臣，也想要将自己女儿介绍于他。

泠月无意识说了现代的东西，婉芷听得仔细，自然注意到了。

“啊……胳膊好酸，背也好酸。”

这个心思只有陆渊自己清楚。

大概是陆渊思考的时间太久，让夜卫以为他有新的想法。

夜卫走了以后，陆渊在书房踱来踱去。

“陛下，您是有发现了。”

泠月连忙拒绝，“，这不行，我也只是觉得酸了些，不是不得。毕竟我们那儿都用洗衣机啊……”

这个要帮泠月洗衣服的，正是婉芷。

何异常，就是吃饭的时候说了‘抠门，只有一个馒，连酱豆腐也没有’。”

“泠月妹妹你习惯习惯就好了，在这里每天就是洗、晒，也没有其他杂事，这里的人手时常都是泡的呢。妹妹要是还不适应，明天多给我一些吧，我来帮你。”

唉……

“不妨试试，但愿你说的是对的，无辜的人还是不要掺和来。”

“属下认为，沈姑娘只是普通女，并不觉得上存在什么疑。若是考虑到她知陛下的名字，或许是误打误撞？毕竟沈小之前患了癔症，失去记忆，也偏巧多了一些其他的记忆。属下愚钝，不及陛下才智，还请陛下指教。”

其实边的人还真是误会他的意思了，他没有对沈泠月有多余的心思，若能完全排除嫌疑，那她可就真是奇女了。

“属下没能听清，不敢靠得太近，不过，倒基本是另一个人在说。那人是六年前的洂婉芷。”

陆渊想，在当时洂城事之前，两个城之间基本是互不相通的，而在六年前的沈泠月还是个刚满十岁的小姑娘，所以她与洂婉芷是基本不可能有往来的。可自己就是不知为什么，心里不能踏实，总觉得漏掉了些什么。

“是。”

“……还有呢？”

……

“再观察两天，你觉得没有疑，带谕过去，把她带过来。”

“私下如此，在外莫要行以君臣之礼，还未到时机。”

当泠月熬过这一整天的时候，已经累到趴在床上起不来了。

本来里杂事的婢，就都是落魄人家，沈姑娘可和别人不一样，如果撇清嫌疑为何不得个理由将她放去呢？如果这件事传去，即使沈府的三位将军皆不追究，恐怕也难安民心。

里还有父皇以前的妃，陆渊没有赶尽杀绝，皆养在这里，保她们衣无忧，可她自己连个通房丫都没有。

那么，就先从他的侍茶女官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