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为什么都不和我说一声,就收下了左兼的聘礼?”
幸亏是来了,泠月心里这么想着。
“没、没有啊……”
俏婷回到客栈后,果然如她所说,把所有的聘礼全都退还给了左家尚书府,这可把老板娘急坏了!
“……”
“是……”
“……”
“你和左兼那个大傻怎么都
喝酒啊?有什么好喝的!又臭又辣!”
“是吧!还有啊,以为自己很博学哦,成天同我讲那些他自己都讲不清的戏文,哼个曲儿能把你吓死!”
“嗯……”
如果不来……她怕是要上天吧?
“什么你说
“对……老爷说的对……”
虽然心里有一“恨铁不成钢”的
觉,但泠月能够明白俏婷这
受的,她甚至可以想到为什么俏婷会一个人在房间买醉。
……
“要……”
“你知吗?他居然……”
“你个傻丫你这是
什么呀?!”
不过俏婷是在自己房间喝的,这么小的声音,外面那么闹怎么听得见?
没别人了,指的是左兼吧……
啊——真辣啊。
“……”
您送回来。只是……还麻烦您多告诉左兼一句,扭的瓜不甜。我这辈
也不会嫁给他。”
“俏婷啊……”
泠月已经是店里伙计熟得不能再熟的一张脸了,所以她来的时候也没受到任何阻拦,大摇大摆就走到了后面的住
。思来想去,总是觉得俏婷先前的样
有些奇怪,不放心,还是要来看看才好。
“……
……”
“怎么会……”
“我什么……?娘!你就这么想把我扔别人家去吗?”
俏婷还以为果酒应是清甜又
的,没想到会这么刺激,也闻不到多少杏
的味
。满满一杯下肚,上半
整个像
火海一般。
咙好像被什么勒住了……
留着一屋左府内人,面面相觑……
“俏婷!你疯了吧!”看着俏婷难受的样居然还伸手想要去够酒杯,疾步过去‘啪’地打掉酒杯,连带豆碟一起打翻,碎了一地。
好在泠月来得及时……
“还有哦,三日前……”
“我……刚才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我、我以为你和左公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你……你看你们这天天一起吃饭,啊,又一起骑
、逛街,你要是不想嫁给他,为什么什么都在一起啊?”
“酒不好喝……”
“不知你们喝这酒是何滋味,有那么醉人?今儿个我也来逍遥一回罢……”俏婷从地窖拿了一坛杏酒来,学着平日左兼与泠月喝酒的样
,闻闻酒香,然后先
一杯。
顾不得形象,扯了好几下衣襟,还是难忍燥。
“泠月啊,你今日可不许提起那个浪……”
“嗯,我听着。”
“退婚就退婚!没见过这么野蛮又霸的女
!亏着是还没过门呢,以后不把府上搅个天翻地覆?”
说完,俏婷就也不回地离开了。
母亲说的不是一理都没有,所以俏婷也没法反驳,只得自己咽下了这
闷气。
“唉……那你没办法。”这时候陪伴是最好的解药吧,劝也没有用,还是要当事人自己解开心结才好。“要不要还问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