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廖停雁见到了司焦的后，一群活生香的大人跑到她底下，说是要请安。面上看上去都是一片乖顺，但各人中，嫉妒、排斥、算计，恶意都快溢来了。

廖停雁忽然就很想笑，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真是可啊。

廖停雁：这都什么跟什么，你嘛疯狂给我加戏？

廖停雁：……妈的，我这份貌还称不上仙女吗！

嘿，你还理直气壮呢，你自己惦记着我，还怪我咯？

贵妃是一品三夫人之一，人们都喊她夫人。

司焦压不好好听人说话，“你是用什么办法孤的梦中？”

司焦：“那是怪之，想借由王朝运势修炼？”

司焦嗤笑：“你以为孤是三岁孩童，连这鬼话都信？”

廖停雁：“你是不相信仙女下凡，还是不相信缘定三生？”

“贵妃。”

把其余那些吓得面无人的人赶走之后，司焦：“你不是妖怪吗，难察觉不到她们在瞪你？被冒犯了也没反应，若是她

司焦走过来时，正见到廖停雁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在他看来，就如同一群人妖围着一朵瑟瑟发抖的小白，所有人都对廖停雁不怀好意。

廖停雁正会着左拥右抱的觉，忽然听司焦语气沉沉，他大步走过来，脸上神情明明白白写了准备发脾气。这很正常，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四天都在发脾气。

廖停雁：“……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啾。”

“夫人家乡是在何？”

为什么问这个？廖停雁莫名其妙，还是答：“芍药。”特别是粉的芍药，轻盈剔透，格外轻灵。

廖停雁正：“实不相瞒，陛下，其实我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我们缘定三生，所以我才会前来找你再续前缘。”

司焦站起来，“算了，看你这么努力编瞎话逗孤开心，今夜就不为难你了。”陛下心情不错，站起甩着袖走了，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

司焦：“……”他缓缓坐直。

司焦毫不犹豫：“不相信仙女下凡。”

半晌，他才说：“你是妖？迷惑君王，你的目的是什么，使孤亡国？”

廖停雁：咦？梦中。

行叭。廖停雁啪一下倒回了床上。

“夫人初来王，若是不嫌弃，尽可召我们前来陪伴解闷。”

在司焦的后想平安活到现在，很不容易吧，这都是些依靠自己的努力和实力活下来的人。

廖停雁：虽然这两位刚才对我的恶意有明显，但你这个陛下主动帮我搞定后人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记得你在回的车上还一副准备看我吃瘪的样。

然后他了两个人，翻脸：“将她们两人埋芍药丛里，想必明年的芍药能开得更好。”

司焦皱眉：“不是你用了什么方法令我梦见的？”

她坐起来，“你梦见过我？”

司焦朝她笑笑，似乎也觉得芍药不错。

廖停雁：“……我真的不是，真的没有。”

“贵妃喜什么？”司焦先是这么一问。

看着她们，廖停雁又想起三圣山上那一群，开局就死，结局除她全灭的人们。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不是，我这张脸有那么像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