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无语地看着常晴,放在桌下的手使劲,想挣开常晴,可她才刚挣开一半,常晴又重新收了手,还重重地
了
她的手指。
莫言晚:“……常晴,你没救了。”
“哈哈哈哈哈,老黑,你刚开始不是不服队长的吗?说队长太年轻了,不成气候,最后还找队长打了一架,结果差
被队长打哭。”
纪叙沉默着没答话。
“晚晚,我觉得纪叙这个名字太好听了,和我简直是天生一对。”
“来来来,队长,我们喝一杯,谢谢你把我打醒。”
“不敌人再
大,有队长带着,我老黑就没怕过。”
纪叙应声回。
他脸如常,声音冷静,只
底有
微微的红,看着好像醉得不是很厉害,可他刚刚是被
的最多了,从白酒到啤酒,一杯杯,一瓶瓶,就没有消停过。
见过?
常晴轻声唤了一声,“纪叙。”
纪叙还坐在椅上没动,茶壶里早就没了茶
,常晴在桌上找了好久才找到那唯一剩下的半瓶橙
,她拿过来倒了杯橙
放在纪叙的手边。
常晴和莫言晚不上话,就静静的听着他们的故事,偶尔问王恕的老婆许韵几个问题。
一群大男人难得一聚,勾肩搭背,互碰酒杯,一边聊天回忆青,一边开心地喝着酒。
“嗯?”
难他记得自己?
修长有力的手指握在她的手肘,温度灼人,常晴甚至觉得有
,她缩了缩指尖,然后不动了。
散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人一个一个的被接走,最后,莫言晚也扶着宴彦离开了。
纪叙直直地看着她,突然声,“常晴。”
不知他到底醉
莫言晚:“……”
常晴沉浸在纪叙带给她的心动中,自动屏蔽莫言晚扫兴的嘲笑,声音里的兴奋不减分毫,“纪叙常晴,继续长情,啊,这是多么妙的词组。”
“嗯。”
常晴想伸手去试试他脸上的温度,他却迅速偏开,抓住了她的手。
而纪叙也不知是于什么原因,几乎是来者不拒。
……
的手中一转,反手的拽住了莫言晚,伸长脖
靠近莫言晚,压着声音小声的激动
,“好man!”
这群男人中,纪叙的话是最少的,被酒的次数却是最多的,因为他们无论说到什么话题,最后都会扯回来给纪叙敬酒。
纪叙没动,也没喝那杯橙。
没记错的话,这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常轻的指尖抖了下又往掌心缩了缩。
“你喝醉了吗?”常晴问。
……
“你都说了,那是刚开始,所以不算。”
“五年前我见过你。”
莫言晚挣扎的动作一顿,低看向一脸兴奋的常晴,提醒
,“晴晴傻
,你还记得王铁树吗?当时的你也是这么说的,后来,你就变成晴晴傻
了。”
酒杯碰撞不断发清脆的声响,贱
的酒洒了满桌。
常晴和纪叙对视,瞳孔一颤,连呼都停了。
“恩?”
“是吗?你在哪里见过我?”
而酒混着喝是最容易醉的。
“我家心肝儿好man,简直迷死人了!”
“……最危险的还是那次在云南,贩毒的团伙太庞大,人太多,不过我没带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