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他的恶趣味作祟，想撕下她表面伪装的优雅，因嫉妒变得丑陋不堪的内里。

蒋池州眸光剧烈颤抖起来，他咬牙撑，显得五官愈加冷厉。

他目光懒懒垂下：“她......是个很奇怪的女孩，很倔，有傻。”

多少百转千回的旖旎遐思都被钟遥这一番科打诨给搅合得丁儿不剩。

但钟遥半分畏惧也无，反倒急急促：“说嘛，别害羞，都二十好几的老男人了，放心，我肯定不笑你。”

“我错了我错了，”钟遥忙正回话题，竭力寻找煽情的状态，“喜一个人，应该就是那想和她在一起，想离她近一，想她里只看得到自己的觉吧。”

可她一直没有，她受了伤只会躲自己的壳里，就连哭，都咬着下，生怕惊扰他人。

钟遥知他说这句话无疑是在揭开蒋池州的伤疤，他再痛一次，但现下除了这条路，他没有其他办法。

他试探着，声音放得很轻：“我们州州是喜上哪个女孩了吗？”

圈

钟遥决定先试探试探，努力回忆他有印象的女人：“你上次朋友圈那个电影学院的校呢？怎么好久没见她动态？”

钟遥：州州，虽然我不知那个女孩是谁，也不清楚你到底喜不喜她，但如果你想她的话，就去见她吧。

题吗？我会忍不住脑补一些不得了的剧情。”

一条信息随后悄然了来。

时间很慢地走着，蒋池州再度神。

蒋池州僵住，斜睨他一，目光冷冷的。

跟随你的心意走。

有多傻呢？喜一个人，却从来没有对他撒发过脾气，连泪都只能在其他男人。

他看蒋池州想岔开话题，若是以往说不定随他去了，可这么多年过去，离开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他总该试着走困住自己的囚笼了。

遇见她，他几度失控。控制不了情绪、夜给她打电话、差把她带回这间屋......他了太多不像是他会的事。

*

“州州，”钟遥打断他，声音罕见温柔，耐心，“你还记得阿姨教过我们什么吗？随心而行是不是？你的心是怎么想的，你就怎么，不要去害怕它。”

蒋池州耷拉着，散漫应付：“早散八百年了，还能有什么动态。”

蒋池州朝镜了个停止的动作，他仰躺在沙发上，曲起手臂横遮住睛，明显不多谈的姿势：“老钟，你让我自己待一会儿。”

蒋池州掐住眉心，无奈地，长长叹了气。

视频听话地无声挂断。

“我有估我自己了。”蒋池州喃喃，他刻意不去见她，尝试回归以往的生活，可是，他神里几分迷茫，“我连听首歌，都能想到她。”

钟遥没了声音，安安静静看着他陷沉思。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总要开始新生活。

想看她面容扭曲、歇斯底里，好似想通过这样的画面，一遍遍迫自己回忆那个女人的恶毒。

“喂喂喂，”钟遥忙声打断，“说你呢，扯我黑历史什么。”

蒋池州放下手，冷嘲：“那是，毕竟你十三岁的时候，因为隔家小常给你糖吃，就成天囔囔着非人家不娶了，多早熟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