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兴？”莫毅微微扬眉，半眯着眸打量她的神。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声音：“国师大人，秦王来消息了。”

莫毅一愣。他本来想让戚绵直接辞官，但她以戚家独的份在丹待了这么几个月，自有她自己的人际圈，若辞官后突然消失，也确实会惹人怀疑。倒是不如戚绵提的主意，先称病，再发丧，一切就顺其自然，能瞒得严严实实了。

这个消息其实本就是她依着前世记忆说来的。上一世她值守丽正殿，有意偷听到了太跟侯凌的对话。这一世，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没上心，并没有探听到这个事。

莫毅回过神：“来。”

于是他嗯了一声：“可以。”

戚绵飞速的瞄了一，上面只有区区两个字：已成。

莫毅唔了一声，想到徒弟们为了自己的赏识而争来争去，心中竟有别样快意。他笑了笑：“你一直都是为师最重的徒弟，等你随为师回了晋国，为师还有别的事要代给你。”

莫毅嗤笑一声，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这就委屈上了？她能嘲笑你什么？”

莫毅静静听着，逐渐放下心来。无论是态度，还是透来的消息，都与上一世的这个时候相差无几。看来他的好徒儿，并没有同他一样，记得前世的事。

戚绵垂着，一副受气的模样：“师的您又不是不知，从前我是您最重视的徒弟，接的也都是您认为最重要的任务，如今任务到一半被她半儿劫去，还不得嘲笑我吗？”

“你在太边将近两个月，可有什么发现？”莫毅开。

戚绵一怔。

莫毅摆摆手，打发小厮去，睨戚绵一，为她解惑：“你师被楚太看上，留在东了。”

莫毅背对着她，闭上睛，回忆起上一世这个时候发生的事。

“是有一些。”戚绵不敢隐瞒，莫毅这个样十有八.九是记得上一世的，她若敢在这上面说假话，怕是见不到第二日的太了。

师过来。”

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弓着腰走屋内，双手奉上一个字条。莫毅接过一看，边笑意。

“嗯。”戚绵，话说到这份上也就算了，过犹不及。“那我这两天便先寻个由告假去，就说是病了，等过一阵，让戚博舟给我发个丧，以后楚国就当没我这个人。师父觉得如何？”

戚绵等了半晌，没等到他发话，就试探着唤了一声：“师父？”

夜已经了，莫毅不再多待，抬步屋，戚绵连忙躬相送。

她稍微停顿片刻，挑了几个上一世就禀报过的关于楚国内政的事，末了说：“楚太似乎在查冀州英王的事，是什么还不清楚。”

戚绵哦了一声，，非常老实的说：“既然这样，我都听师父的吩咐。只是我好不容易成为太亲卫，前不久还帮太送信，说不定过些日就能成为他的心腹了。真是有些可惜。”

“没有。”戚绵连忙，“只是……先前师父说楚太疑心病很重，他的边不好待，才派了我过来，我好不容易在东站稳脚跟，您却一转换了人，我总觉着有前功尽弃的觉。”

戚绵抿抿，神情有些委屈：“师父还是尽快给我安排下一个任务吧，我可不想被师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