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姿态放到了最低，语气和神情都极尽卑微，我从认识

我低下后便不敢再抬，因为他刚才说话，无论是咬字发音，还是猩红的睛，都让我因他容貌与孩气般的嫉妒而产生的片刻错觉，将他与小汤姆联想在一起的错觉，打消的一都不剩。

他的微微向前，俯视我和德拉科的模样就像是国王在巡视臣民，他贵，我们低贱，不慈。

——有的人容貌改了，他依旧是他，品不变。

汤姆的疑问让我的抖了抖，我想问他为什么会改变了模样，为什么又重新恢复了汤姆·里德尔的容貌，明明在书中他本不在意现在的面貌，对他来说并不重要。究竟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把容貌更改。

——有的人即便容貌恢复，可他已经不是他，早就变得让人再认不，恢复容貌也不过是徒劳。

这情在黑王的上有多可怕。

就算恢复了英俊的面貌，他也还是黑王，小汤姆早就不在了。

“金妮，MyLord，不要这样对她，您先前提的条件尔福家每项都答应了，”原本被我推了几次都没推开的德拉科的手，此刻又再次抓住了我的胳膊，“您给我的任务我也在努力完成，请您不要再难为金妮了，求您……”

难这几天他的离开就是为了恢复本的容貌？

线再瞥向德拉科一次,那就是给他招惹一次灾难，毁灭的灾难。

——因为这些表情我绝对在德拉科上见过，即便表达的不如汤姆凶恶，不如他更有攻击。

可我还是松开了德拉科的手，并且将他搁在我腰间的手一同向旁边推了推。即便我不知是不是下一次穿越回1939，又或是之后的某年，跟过去的他发生过什么。但受到他的占有和嫉妒心，我明白这有多可怕。

“当歉成了禅，它还有多少诚意，多少分量？”

“你为什么不敢抬看我？”像是察觉到了我的心虚，我的余光能瞥见的原本只有他随意搭在膝的手，两指间夹着杖，一下一下的敲打着的盘算模样。

我昏迷许久得智商又上线了一次，终于辨别他对我的凶恶可能在开始更多的来自于我的约，但现在绝对不是。

“对不起……”他坐在椅上，重复我的歉，像是在嘴中反复咀嚼品味这个词的意思。“你好像跟我说过很多次对不起，这是你的禅吗？”

可伴随着他的这句话，只见黑王夹着杖的手指突然向上一抬，我的下也像是被无形的一只手住，猛地向上抬去，伴随着他手的动作。

——这意让我心惊。

——从汤姆刚才的话中就能听，汤姆对我和德拉科的行为有嫉妒，有不屑,有憎恨。

原来在刚才的几次对话间，德拉科已经明白了前的这个男人真实份是谁。

现在百分之九十的敌意都是对德拉科，对他和我现在这样亲密的状态发的敌意。

“嗯？”被迫与他对视的我，连都像是被人拉着，我只能看向他，看着他对我冷哼，看着他藏了不屑与思念，甚至还有一些既不可见的意的双。

但恢复容貌有什么意义？！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