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穿着睡衣来后，发现是自己想多了，阿恒似乎真有什么事要，工箱被摊开搁在床上，里面的东西我没见过，有装了染料似的瓶瓶罐罐，有黑线，有一次手......

“啊？”我懵了。

阿恒笑笑不语，他说送我这个礼之前，要准备一下。他搞得神神秘秘，撺掇我先去洗个澡，在我看来他今日的订婚已是最好的礼，我猜想，他可能又想吃我。

我皱了自己的，黑着脸直接走人，经过阿恒面前时，他竟然伸脚绊我，我摔倒的那刻，他又搂住了我的腰，冲我雅致地坏笑，“我记得今天...好像是我们订婚的日。”

恒留饭菜，吃糕的时候，我也留了一份。

突然听见门锁里有钥匙扭动的声音，我坐起来抱着，一个材的男人仓促地了门，他手里提着一个工箱，见我坐在沙发上，他愣了片刻，嘴里呼着白气，惊讶:“你...还没睡？”

阿恒正经地单膝下跪，他从红盒里面拿一枚散发淡淡清光的戒指，郑重其事:“李苜蓿，我想预定你的后半生，答应我的订婚吗？”

等人走光，我坐在沙发上打着哈欠等阿恒，面对十八岁的生日我有一执念，一定要听到他对我说一句生日快乐！

冬日里嘴燥，我一笑，嘴都裂了，笑得满嘴血。我窘迫地转过去，阿恒忍着笑意，他拿茶几上的棉签沾了给我嘴，又去卧室找来膏帮我抹伤。

“答应。”我回答的太过利索，一时有些后悔，我应该个矜持的淑女。

我狡辩，“谁等你了！我...我明明在看电视。”

“收。”我的回答总是很快。

我幽怨地盯着他，“你今天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阿恒说可能会有一些痛，他尽量轻一些，如果痛的话，他就停下来给我缓缓。

房里开了空调，阿恒让我脱掉睡衣趴下，我迟疑地上床，只见，他专心在我后背上的疤痕画画，边画边征求我的意见，“苜蓿，我送给你的十八岁礼，是四叶草纹，后背不影响什么，能化你的疤痕，你收吗？”

阿恒跪着帮我上了订婚戒，我的中指被上，心仿佛也被上了，他发誓，“订婚宴将来补办，可能会很久，结婚也可能会久一，现在简陋，以后我保证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我指着桌上那银灰的工箱，:“这是什么？里面该不会都是钞票吧？”

他徐徐走近，神情迷茫着，语气嘲谑，“忘？重要的事我肯定不会忘，不重要的事，就说不准了。”

我侧着偷看他，聚会神的男人一迷人的魅力，他微微蹙眉，神认真得像是在人生考卷，他控制手中的纹针时，也屏着气息。

“没学多久，你问我最近忙什么，忙得就是这个，刚刚我也在纹店师傅那里练手艺，多练练手，防止

我盯着墙上的圆钟，望穿，时针已走到十一半，电视声很呱噪，我关了电视又觉得冷清，最后还是打开了它。

阿恒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他一副恍然的模样，刻意:“啊...我才记起来，今天是你生日，这是礼，我打算趁你睡着了，悄悄送给你的，没想到你在等我。”

“你什么时候学得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