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打扰你了，我也要去查资料。”

姚筠买了汤包和豆浆坐下，在人声鼎沸的小店里十分惬意：“不过我有个疑问啊，吴燃他究竟忙成什么样了，和你谈剧本的时间都没有？”

凌枝寒肯定了姚筠的说法：“对，所以吴燃那天和我们聊的时候，他怕自己轧戏的事败，也加了他的张情绪。”

父俩的对话刚展到该不该看的环节：“妈妈不让你看是怕你理解不了。”

“理解不了什么？”

她这个科技飞速发展的时代。

自己作死？哎呦喂萧衍的智商和他演的那个侦探有一定可比，我收回我之前的话。”

“轧戏啊？”虽说这行为屡见不鲜，但姚筠可是听说过这次和凌枝寒合作的导演的威名的：“你们那个张导演不是从来不让演员轧戏吗？即使是资方指定的演员，不轧戏应该是他能接受的底线吧？”

凌枝寒把视频通话打开，手机给，电视关成静音。

“好，有事你再打电话给我啊。”

凌枝寒是真想不起那剧的名字：“呃……我只记得你演一个民国年间的中学老师，最后应该是为理想献了吧。”

委屈地噎着说：“我已经长大了啊，我都不上幼儿园了。”

“什么？”果然不懂。

客厅里忽然传来的哭声，把凌枝寒吓了一，她赶忙起过去：“怎么了？撞到哪里了吗？”

泪朦胧地边哭边说：“爸爸好惨——”

“舍生取义的理。”

翻了一会儿她觉得不必这么麻烦，拿手机开app开始机译，速度总算上去了。

可惜她选的这本太过专业，有的名词直接用的英文原称，她还要去翻专业词典。

凌枝寒看他这个样，忽然想到——他可能只是想看看萧衍罢了。

因为是斯文儒雅的中学老师，肤的颜自然不能往黑了涂，所以鲜血和肤的对比愈发鲜明，叫人看了只觉得目惊心。

凌枝寒挂断电话，打开前厚厚的一本专业书，为下次的剧本准备。

“我也是后来才知，”凌枝寒回答：“他还接了一戏，要在影视基地和仙霖两跑，所以真的不空来见我。”

凌枝寒站在对面，手机的摄像拍不到自己，但她还是转了，也不让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凌枝寒打电话过去确认萧衍有空，再跟他解释了一下：“他看你演的剧看哭了。”

萧衍的声音，在不断地和当年凌枝寒自己的声音重叠——

“生，亦我所也；义，亦我所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凌枝寒顺畅地背这句古文，抬看向萧衍：“这可是初中要求背诵的，你别

凌枝寒用遥控换到常看的动画片：“不是说好等你长大一再看爸爸演的影视剧吗？”

“活该嘛，都是自己作的——”姚筠对这样的人起不了半同情之心，“没别的事了吧？我要赶吃完早去上班——”

凌枝寒心有所地看向还在播放着画面的电视，果然看到萧衍饰演的民国年间的中学老师被敌人严刑拷打的画面……

“要不要跟爸爸视频通话？”她问。

“哦，知了。”

萧衍还是演过不少悲情角的：“哪？”

忙不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