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被送警局，站在宽阔的大街上，四下环顾，边的人来去匆匆，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蚂蚁，随时都会被人踩死。她晃悠悠漫步走着，不知走了多久，看见便利店门立着个牌：招聘收银员，薪资面议。

*

到了警局，金凤害怕得浑发抖，她不是怕了局，而是害怕警察联系家人，把她送回家。她缩成一团，警察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但只要是问到家里的情况，她就沉默不语，只摇。

金凤满心激，就差把这个老板当成活菩萨一样拜了。

金凤还没反应过来，教舞的老师就从窗上翻了去，幸亏是二楼，摔下去只听到一连串的惨叫声，看来人还活着。

你都没经验，这薪资只能算试用的薪资了。还有啊看着你年纪不大，你几岁了？

你住的地方定了吗？每天早上6上班，迟到可是要罚钱的。老板脖上凸的那一圈不停晃着，像是在脖上了个圈。

老板，你这招人吗？

那日，金凤和一起来的几个小妹一块练习，她们已经学有所成，相互间也熟悉了，休息的间隙正聊得开心，白的大门忽然被一脚踢开，随后几个穿着蓝警察制服的人跑了来。

金凤推门去，店里只有老板一人，正坐在那看电视，不时发一阵笑声，丝毫不在意推门来的金凤。

她们都是些未成年，大多都是被骗来的，也不是什么心成员，问了几句话就给放了。

电话那的声音夹杂着女人的叫声，西凌只觉得更加烦躁。

许是金凤的声音太小，又或者电视的声音太响，老板并没有听见，依然在那大笑不止，脖上的跟着硕的上下颤抖。

挂断电话，西凌了眉心，心里想着金凤，仍觉得惋惜。

一听到薪资，老板的笑容忽一下凝固，面认真严肃：你以前过收银员吗？

金凤一听，一个月有2800元，还包一餐，兴还来不及，立满嘴答应下了。

最好是！这样吧，薪资2800，没有五险，更没有一金。你要愿意就，不愿意就走吧。另外，店里有些餐，每天中午包一餐，只准吃店里临期的餐。

老板自然是不舍得放走这个小人的，但要他多薪，他也是舍不得的。

金凤喜笑颜开，老板见金凤一笑，整个人都酥了，一，幸好有柜台挡着。

还没，我一会儿就去找住的地方。

我我18了。金凤一张说话有些磕绊，明人一看就知在撒谎。

老板也不例外，但他却假装不知，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姑娘门打工谁会要？薪资还不是他定多少就是多少？

老板指了指街对面：那边就是个城中村，都是些外地来打工的，租金比小区里便宜，你真要找，就去那找找。

老板，你们这薪资是多少？

你在什么好地方呢？也不叫上我一起。

上的命令，这不快年底了，总要冲冲业绩。

你西大少爷这两天忙得转向，我哪敢叫你啊？给你个地址，你过来吧。

金凤提音量又重复了一遍，那老板暂停住视频，心里难免有儿被打断的不悦，但扭看到金凤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时，神情一下就变了，他笑眯眯地看着金凤，连声回应：招，招招。

金凤一听，心里凉了半截，失落地摇了摇。

始起来，丝毫不顾及电话那的西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