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从前一样，她伸手摸了摸凌立的脑袋：“小弟，是我自己不小心的，你别在意。”

“怎么了？到了吗？要不要？”他的语声焦灼。

“对不起……”他懊恼地歉。

手被冷冲得冰凉，葱般白纤长的手指上红了几，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凌立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定定地看了

“没关系，我来吧。”乔若言轻声。

罗家的脸都气得青了，忍着怒火：“我来。”

乔若言的心一，忽然想起来从前。

凌立颓然了发，造型过的刘海原本酷酷的，此刻耷拉了下来垂在脑门上，看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神气。

这三个名义上的前夫里，可能是凌立的年纪最小，也最有活力。有一段时间她的刚刚养好，凌立偷偷带她去玩，在小区的公园里了一会儿秋千，回来后她就发烧了，整晚说着胡话。

这小孩，还执着的。

几乎是下意识的，凌立一下从沙发上蹿了起来，扑到了乔若言的面前。

要是能撒谎哄哄他就好了，反正他那么多钱，不骗白不骗，就算不被她骗，以后也会在余那里打漂。

的，还是要看你的诚意。”

凌立沉默了片刻，抬起来，定定地迎视着她的目光：“那好，你告诉我，你那时候，到底有没有后悔把我赶走？”

凌立的一僵：“别叫我小弟。”

“你想听真话吗？”乔若言有苦恼。

几乎就在同时，罗家也跑了过来，他的经验丰富，抓着乔若言的手指就往凉里冲。

和前世她用的那普通的不太一样，这个饮机很级，直接接了自来过滤质，可以自动调成各档温。乔若言不太会，试了好几次，原本想调成六十度，却多了一下调成了九十九度，接的时候溅了来，乔若言轻呼了一声，手猝然往后缩了一下，差摔倒。

“什么诚意？”乔若言虚心地问。

哎，心疼。

“想了几次吧，后来就忘了，我这个人不长情。”

罗家刚要迈去的脚步一僵。

“我说了要你吗？”凌立灵活地旋转着手里的钢笔，慢条斯理地：“罗家，你可能不知吧，你们公司的好几个项目都因为资金缺暂停了，耿云怀他有再大的能耐，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特助，变不钱来，我这些资金，现在可是你们公司的救命钱。”

“别来假惺惺的，喝你的去吧，小亲自倒的，喝了能折你的寿。”罗家气得声音都有发抖。

乔若言大病初愈，原本就很虚，被这么吓了一，又拉又拽的，这一下手脚发，呼骤然间就急促了起来。

“先来替我倒杯，说着，其他的，我还没想好。”凌立斜睨了她一，傲慢地。

凌立了。

凌立刚要去扶她，罗家毫不客气地把他撞开了，搀着乔若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又从床上拿了一薄毯盖在了她的上。

她轻笑了起来：“你说什么都行，记得投资就好，别的事情，你尽吩咐，我一定照办。”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凌立就是这样半跪在她的床前，脸上还有个掌印，是乔大海气急了打的。

乔若言在心里吐槽了片刻，终于开：“没有。”

凌立在乔若言面前半跪了下来，拉过了她的手。

凌立的脯急剧地起伏了两下，挣扎着又追问了一句：“那你……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