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娜的情绪稍稍收敛了些，可脸上因激动而泛起的红仍未退散。她双臂环，金的眸直直盯着潼恩，压低了声音。

因为那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自潼恩之手，也许日后还会再发生的事，她可以不记得，可以怀疑，却没办法否认。记忆的绳索从远方向她伸来，却远不是她所想象过的时机，这个时机太狼狈，太让人痛不敢相信，可她没有否认。

“我不仅仅想要回忆和梦，卢娜。”

她小心着的瓷杯边缘，端了起来。

她烈的反应打断了教室中低声讨论以及教授给其他组说到一半的评论，气氛突然安静，而教授眯起，用教鞭指着她们，命令：“斯班诺，洛夫古德，要演话剧去演，没看见有多少人调垃圾吗！

“你要

即便如此，潼恩还想贪婪地伸手抓住更多，没人嫌自己的所有太过丰富。不知于后悔，不甘，抑或梦与现实的落差，她又想要别的了。

“你有想过为什么吗？因为你和你哥哥就是差得太远了。”

不等卢娜反应，她已经施展了最后一咒语，焦黄的粘稠在柔和的白光中渐渐变得透明顺如，清晰映照瓷杯底漆黑的细微斑。

“‘不过是吵架’？从你开始变得不像你开始，我们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你就抱着那本破书，和潘西德拉科呆一辈吧——那是能容得下你的唯一所在。”

她的神饱着的失望，右手默默攥杖，有些颤抖。

卢娜在潼恩的连连追问下终于丧失所有引以为傲的耐心和温柔，重重地把杖拍在桌上，半成品焦黄的从瓷杯中洒少许，落在杖上，微微冒气。

“我很诧异人怎么能在两三年之内变得那么多。你知吗，现在的你和儿时我们讨厌的人一样，仗势欺人，毫不在乎别人的想法，随意追求自己想的，那不是好事。

“你还记得你了什么缺德事吗？至少你清楚你现在正在行的是什么勾当吧！而且你对其他人，那态度，那冷淡和反，甚至可以转就针锋相对，我说的不仅仅是你取的什么傻乎乎的绰号，我不在乎那个，我在乎的是你开始和斯莱特林那帮人一样，而事实上你也确实和他们混在一起。

“看来最后一步是要给我了。”

“其他人讨厌我没关系，我本来就不受迎，你为什么要这么？我记得我们不过是吵了一架！”

“现在我明白你为什么肯定那不是预知梦了，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卢娜从袖间杖，故作轻松地问，“你来还是我来？”

短暂的寂静后，随着教授拂过斗篷，气愤地转，唧唧喳喳的声音渐渐又死灰复燃。

仿佛是许久不曾说过的真心话鸟儿般倾巢而，卢娜的指责与反问声声不遗余力，秀的五官皱缩在一起，哪怕是刻意压低音量，也无法糊每一件事。

“德拉科说我们闹掰很久了，我不明白，是因为我作你取的绰号吗？”

“其他人也是，如果不能保证自己成功，就不要拿过来恶心我，直接扔掉，过来在重修名单上签字就好。”

“人都是会变的，我只是……长大了，可无论我年纪多大，变成什么样，依旧还会有你的位置。”

“不过是？！潼恩，装傻也要有个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