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看了一遍彩排，全程安静，只在快要结束时，偶尔低声几句。

什么叫世界末日，周启算是见识到了。

云心冷笑，“别以为我听不来你在说反语

周启问：“你急什么急，晚上我又没让你加班。”

赵西音吓了大，往后猛退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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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启忍着疼，弯腰去捡，重心没了，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咚”的一声响，还带回音。

着地，特重的一下，尾椎骨都给震麻了。

之后苏颖先离开，云心和助理留了下来。解散后，好多团员都跟云心打招呼，殷勤的，尊敬的，想得她一番指的。

赵西音磨磨蹭蹭地换衣服，收东西，等人散得差不多了，才提步往外走。她先探左右环顾，确定没人了，松气。走过长廊，拐弯去电梯间，云心的声音悠悠响起：“躲我到什么时候？”

周启打给赵文，五六遍都是一个回复，暂时无法接通。周启回过味来，赵老师是把他拉黑名单了。

什么，不得而知。

溅得一屎，小赵找你算账，周哥儿跟你翻脸。”

周六团里还得加训，赵西音得萎靡不振，但两遍排练走位下来，完成度还是不错。中途休息的时候，岑月帮忙递过她的杯，看了她好几。

在客厅枯坐一小时，周启才迟钝慢悠地去洗澡。人一倒霉，喝洗澡都中毒。本来就瘸断胳膊的，费劲地往上抹洗发，结果洗发没拿稳，瓶掉浴缸里。

赵西音抿，一副不妥协的犟姿态，一偏，睛故意不看她，“老师，您永远是对的。”

大半年的折腾，周启第一次到烧心。像是背后的靠山被愚公移走，定海神针被孙大圣给收拿。他孤立无援，是被世界遗弃的那一个。

顾和平敛敛眉，神几分认真，“先吧，也没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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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启心里了把刀，狗粮材质，伤心伤肺。后来他实在坐不住，拿起手机打电话。赵西音的肯定打不了，那丫犟脾气他又不是没见识过，拗的很，气上，哄不动。

岑月珠一转，“没。”然后低着，心事重重地跑开了。

云心被她这反应给气着了，忍不住提声音，“赵西音，你就是个养不熟的小狼崽。”

休息结束后，又排练了几遍。云心和苏颖就是临近尾声时来的。她俩站在一块，岁月从不败人，无论是四十多的云心，还是三十风华的苏颖，各自气质淋漓盛放，真真的赏心悦目。

周启往床上一趴，手机就响了。徐秘书打来的，尽职汇报：“周总，我刚听了个消息。小西的姑姑回国，明天下午到北京。”

下午那意外一，周启治病也没心思了，索自个儿了院。他手还疼着，开不了车，徐秘书来接的他。把他往梵悦一送，叫了外卖，就这么打发了老板。

徐秘书说：“也不是很急，就是我女朋友了宵夜，在家等我。”

周启了一声，光着坐在冰凉的瓷砖上，疼得他半小时没敢动。最后狼狈不堪地来，瘸着，还疼，疼得他连都没劲儿穿，光腚的，屈辱。

赵西音有察觉，喝了一在腮帮鼓了鼓才咽下，问：“有话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