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一身细腻的肌肤在他眼里暴露无遗,胸乳上的樱果诱人至深,这是她冰冷外表下唯一的妖冶色彩,如同悬覆在凛冽白雪中的红梅,绽开时便是无上风华,而她俯进他的怀里,贴上他的唇,慢慢辗转。
哪怕在病中,哪怕背德乱伦,她也要掌握所有的主动权。
京窈的素手贴在他的颈侧,徐温阳毫不怀疑她会一点也不犹豫的掐断他的脖子,不过,他甘之如饴。
京窈的手是冰凉的,和年少时大有不同。
徐温阳的心牵扯着发疼,京窈一生为止有三件失意事,件件与他们相关。其一,当年他们兄妹年幼,仅仅三岁遭人绑架,警察来救人时只来得及找到徐云深和他,让京窈自此流落,过了十几年忍饥挨饿,非打则骂的苦日子;其二,他们年少二人重逢,很快陷入一段恋爱中,徐温阳答应带她离开,不管去哪里,他们去过新的生活,但徐家来抓他,让私奔当天的京窈独自等了许久,都不见徐温阳,于是让她投身黑暗,又是数年的苦海沉浮;其三京窈成年后遇见徐云深,他们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京窈为了徐云深决意脱离黑势力,但到头来都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母亲给她取名为幼宁,可她却从无安宁。
啊徐温阳惊呼一声,脖子传来剧痛,她竟是一口咬下来,氲着薄怒:你敢走神?
他笑了笑:你还不进入正题,我是等不及了。
京窈冷哼一声,手掌却贴着他的胸膛往下移,解开了他的裤头,触碰到他的性器。
那里早就昂扬勃起,蓄势待发。
她嗤道:徐温阳,我是你妹妹,你竟真的硬得起来,你不觉得恶心吗?
他看她已经有些痴迷了:和你第一次见面、和你第一次上床、哪怕是徐云深带你回来,我哪次没有硬起来过?
她面目淡了一些,问:那天晚上我被下药迷晕,奸了我一晚上的人,是你?
你怎么知道,只有我一个呢?
京窈再没有话说,从他内裤里掏出那根大棒,放在柔软的掌心里撸动,徐温阳闷哼一声,额头瞬间出了一层汗,却竭力压制着自己,一切交给她做主。
这里是远离徐家、远离他们生长的故土的地方,哪怕他们再惊世骇俗,和他人有何相关呢?
这段情缘终不可说、不能说。
从他的马眼里渐渐渗出精液,京窈便脱了自己的内裤,抹了一指精液送入自己的小穴里润滑起来,免得待会因为许久不做而伤了自己。
她将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缓缓坐了下去,两人都惊呼出声,一个因为爽,一个因为太大,一下撑开小穴而痛。
徐温阳的尺寸可谓骇人,第一次做的时候就操得她昏迷不醒了许久。
京窈的手指按在自己的阴蒂上,不停给自己制造快感,一阵阵酥麻的痒意开始从小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