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眉间一淡淡的笑意。

哪里开心？指尖隔着布料轻轻住端的小果。

隔就是陆然的房间，周沉手里的动作却越来越放肆，赵棠鸢生怕他真的要什么，便想扯开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

赵棠鸢有些惊讶。

没想到偶然一提，周沉也能记住。

赵棠鸢不明白他的意思。

赵棠鸢明白了，但还是觉得这关系有些复杂。

赵棠鸢不知他想到哪去了，只能觉到他的心情大好。

她听见传来一声轻哼，终于受到男人愉悦的心情，她悬着的心稍微放松了一。

我还不知陆然和沈先生是兄妹，她说，你昨天说要带我来玩，就是和他们一起吗？

周沉手上动作一顿，嗯了一声说：我不知陆然也在。本来是想带你来苏南走走，你不是一直想来这里看看？

周沉看着她的睛，似在分辨她话里有几分真假，真的？

沪市虽然就在江南边上，建筑却多是西洋的风格，加上经济的发展，它俨然成了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很难能看见民国以前的文化风格。

是有那么一次。

沈先生是你的朋友，但他也是陆然的哥哥赵棠鸢暗示。

嗯？赵棠鸢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

片刻之后，她又说：那沈先生看见我

周沉似乎明白了她在担心什么。

周沉轻轻一笑，他们早晚会知的。

果不其然，赵棠鸢看见他波一动。

他看着赵棠鸢略微纠结的神，又频频听她提起陆然

她当初既然选择了被周沉包养，就好了承担非议与各目光的准备，毕竟她明白自己不能拿了钱又立牌坊，那样太虚伪。只是床伴也要有职业守，张教授还想着撮合陆然和周沉，要是陆然知周沉在外面养了人，还是自己认识的人赵棠鸢不知陆然会怎么想。

她继续添油加醋，不过也没关系，人生哪里能完，什么都验一遍呢？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开心的。

其实她乐得独，并不觉得吃饭上课一定要有人结伴着一起，只是她故意将自己的校园生活描述得可怜，以此让周沉误以为她很孤独。

她向来讨厌麻烦，可是最近的麻烦越来越多了。

一起睡觉也很开心？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畔。

他终于不再居临下地压着她的，转为将她抱起，自己坐在床榻上，让她侧坐在自己大上。

除了上课，她其余的时间都在澜，鲜少和班上的同学接。

一起参加聚会，一起聊天。她说，我还没有参加过班上的聚会呢。

她的衣服垂下来，不再腰侧的肌肤，只不过周沉的手还藏在里面，隔着一层丝布料轻轻她的。

赵棠鸢顿了顿，数秒之后才开：开心。

我上次说的你忘了？周沉挲着她腻的肌肤，我和陆然不会结婚，我不会喜她，她也不会想嫁给我。

某次闲聊时，她稍微提了一嘴还没亲见过江南乡是什么样的。

她觉得陆然人不错，不太想伤害她。

唔赵棠鸢地一抖，哪里都很开心，你陪我吃饭很开心，温泉那次也很开心

这话半真半假，周沉也猜不她的真实想法。

赵棠鸢搂着他的手臂，语气真诚：真的。

知什么？知周沉和她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