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连忙拉着他，冲他使了一刀，转过来继续安抚老爷：“爹，您先吃儿东西，我回就上里正家去。”

想是给吓着了，再一想婆娘说的话，难那方怡真的说了那些大逆不的话？饶是这么猜想，最里却是不敢问的，只能继续劝老爷吃儿东西。

赵家老二之前没在家，本就不知当时那个情形，他的婆娘跟老三家的婆娘都只顾着说方怡怎么指着鼻诅咒他们，细节本就没说清，更不知居然还被村里人抓了个现行，到这会儿，他自己都有些舀不准儿家里那两个婆娘到底有没有动手打人了。

老三心儿直，当即就把碗一放：“那小妮真那么说了？我这就去找里正，这事儿说什么都不能了了！”

里正皱着眉：“我说赵家老二，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也是个狠心的呢？你家婆娘是用藤条儿的，隔着袄，哪里来的印？今天的事儿，看着的人多的去了，你随便去找人问问，这么寒的天儿，你让那三个孩在门跪了快两个时辰，屋不过错的功夫，外的人就听到三婆娘在屋里骂，方怡他们在里哭，等别人冲去，看到的就是你家婆娘刚甩了人的藤条儿！那么多双睛瞧着的，你还说你家婆娘没动手！”

赵老爷看了面前的儿一：“记得说话注意儿，该说的不该说，你自个儿好好琢磨琢磨，别漏了风。”

老二老三默默退了去，看样自家婆娘没说谎，不然赵老爷不会是这样的反应。老二拍了拍老三的肩膀，把屋里的人都叫到一起，叮嘱：“今天发生的事儿，谁都不许多说，只咬了是方怡上门来骂人的，多余的一个字都不许说！”

赵家老二忍不住辩解：“我家婆娘真没打她，要打了她，她上还能没个印吗？再不济，请个大夫来瞧瞧就知了，这装谁不会？”

老二：“我知的，爹，您消消气，那小妮指不定从哪儿听来的胡话，您跟她较什么真儿。”

殊不知，赵家老二这一番犹豫，看在里正里，却是将他们家打了人的事儿给彻底坐实了，里正也不想多说什么：“你们既然是长辈，就该有长辈的样，小辈犯了错，罚过也就是了，这么得理不饶人的叫什么事儿？更何况那几个孩都是乖巧的，知自己错了立刻就上门歉了，还跪了那么久，这村里有谁给人赔不是会下跪的？天不就是磕几个就是了！这事儿传去，别人还指不定说我们赵家村儿的人多狠心呢。多余的话我也不想说了，你自个儿回去好好想想吧。”

“还吃什么吃！你爹我都让人赶上门来指着鼻骂了！还就知吃！”

当晚，赵家老二又去了趟里正的家，结果刚碰上他从外回来，还不等赵家老二开，里正劈盖脸就说了他一通：“你们家是怎么回事？方怡都已经上门去给你们赔不是了，跪也跪了，骂也骂了，怎么还动手打人呢？就她那个小骨儿，能挨得住你那婆娘的大蒲扇手？居然把人给生生打了过去，你们这是的什么孽哟！”

赵老爷叹了气，转过又躺回去了：“搁哪儿吧，我这会儿吃不下。”

看到赵家老二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