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看手里有多少银两,不够的我先给你们补上,等明儿你们跟我一
去城里,趁早把这房屋过契的事儿给办了,免得又生枝节。”
等方怡离开,白城山看向赵立夏:“我看你心不在焉的,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赵立夏也是吃了长辈偏心的苦,这会儿听得认真,暗想以后他们绝不能这样!
白城山啐了一,打断了赵立夏的话
:“你听他们
嚼
!这有什么不吉利的?这叫辞旧!等明儿再把那
赵立夏:“柳叔说过,凡事可一可再不可三,他们已经几次三番地
这样伤害我们的事来,我当真一刻都忍不下去了。叔,你帮我这回吧,我绝不后悔!”
赵立夏的声音有些哽咽:“可是他们都说,除夕夜塌了房是不吉利的,还说方怡和辰辰他们活……”
“这事并非要等孝期过了才行。我本想着,多等个一年半载,你的心思或许会淡下来,说到底他们也是你的亲人,可如今看来,这样的亲戚当真是不要也罢。”
白城山的话可把赵立夏吓得不轻:“叔,孝期未过,当真就不能脱离了他们吗?我不想方怡再受这些委屈。”
白城山:“
什么?她那几个叔叔又没缺她吃喝,也没少她下人,不过是想要她
一些产业而已,那些产业本就是他们家的,她若是个男儿
还好,偏生又是个姑娘家,迟早是要嫁到别人家里去的,这么多的产业难
都带过去?”
“她好歹也是个嫡系小?怎么还会落得这般田地,那家族里的大人们都不
的?”
方怡立刻起:“我这就去数数银两。”
给她说了门亲事,想要把她嫁的远远的,结果她一咬牙,把手里的那些铺宅
和那良田全都贱卖了,后
是打算怎样,我也不清楚的。”
白城山拍了拍赵立夏的肩,劝:“都过去了,别想了啊。好人自有好报,他们不是完好无缺地跑
来了吗?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今你们都该
兴兴地迎接这大福气。”
赵立夏当即把前一阵的事都说了,白城山起初一脸担忧,到最后听得怒火中烧:“他们这也太过分了!姑娘家的清誉岂能由得他们这般败坏!亏得方怡是个心宽的,要换了别人,岂不是要想不开悬梁自尽了!”
白城山叹了气:“那就这样吧。等会儿你随我一
去找里正和族长。不过,话咱们可以先说了,但这脱离本家的事还得慢慢来,最好是能拖到孝期过了再办。立年辰辰他们将来是要去考功名的,谁都不知
将来这事儿会不会被人当
小辫
来揪住不放。凡事要三思后行。”
赵立夏:“我不求立刻能脱离,我只要他们别再来招惹我们就成。那一日,我赶过去的时候,刚好看到屋
塌了,我觉得我的心都快被压塌了似的。若是方怡和辰辰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不知
会怎样。”说到最后,
圈儿都有些红了。
想来不论古今,那些有钱人家的糟心事儿都少不了,方怡心里默默同情了那位小一番。却听白城山又
:“不过那位小
倒是个有魄力的,光凭她一个姑娘家能从几位叔叔手里
保住爹娘的产业,就是个叫人佩服的。那个家族这些年越来越落魄,也不是没有
理的。嫡庶不分,烂帐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