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既然打算用这当突破，自然是有所准备的，这会儿听到方怡那副老生常谈的调，眉梢微微挑了挑，也不挑破她的小心思，顺着她的话，时不时地探讨几句。

所有礼节都到位之后，方怡这才敢起，结果因为跪的太久，双都已经不听使唤了，她咬着牙，撑着站了起来，坐回到椅上，虽然很想一坐上去，可想到对面这尊大佛，只得妥协，依然是小半边儿的坐在椅上，踮起脚尖，完全无视掉不住发颤的小。

方怡暗叹一声，果然是槌加枣！面上一丝怯怯地笑容：“谢娘娘！”

淑妃将方怡的举动一一看在里，角的笑容多了几分真切，看来自己也并非全然无所收货，面前这人绝非寻常民妇！等到方怡坐好，淑妃这才不不慢地开：“当年方状元稚龄问倒左大名士，说是名扬四海都不为过，就连皇上都没少于本探寻那论题，这么多年，本一直都惦记着这事儿，后来听方状元说，那论题并非他本人所想，而是自他的，本当时就很想见见这位。如今，本终于得偿所愿，不知赵夫人可否愿意与本分享一下对那命题的看法？”

这话虽然是问句，可话里话外却全然没有商量询问的意思，方怡内心颇为无语，实在不明白这位贵妃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为何对这个论题如此执着。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方怡也就不一味的纠结，事已至此，只能随机应变，既然她问，那就答，幸亏这论题这么多年来也有不少经典的辩论来，随便拼凑一下也就足够应付了。思及此，方怡也不扭，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见解说了。

立刻就又扑下去了，心里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今日这一趟可当真是鸿门宴了，只是不明白这淑妃为何要与她过不去，太重方辰，她这个太名义上的母妃应该拉拢他们才是，难是想先来个下威，回再给甜枣儿？

“民妇拙，还望娘娘赎罪！民妇一回见到娘娘这般份尊崇的人，心中既激动又惶恐，几番失礼，惹得娘娘不快，是民妇的错！”

这一探讨，居然就探讨了一个多时辰，连方怡都觉得有儿不可思议，心里的怀疑也在渐渐消散，看样这淑妃是当真对那个论题兴趣啊，这功课的可真足，而且有些观就这个时代而言是很前列了，不过方怡可没有笨到继续伸展话题，每次听到淑妃的论，都不忘表达一下惊叹。

淑妃看着方怡转，就要走亭，突然：“不知夫

两人之间的气氛不知不觉间就从僵对峙变得和睦洽，直到先前领路的女过来暗示淑妃时候已经不早了，两人这才结束了这场学术的探讨，脸上均挂着“意犹未尽”的神态，至于这其中有几分真情，那就只有自个儿知了，至少方怡这边是一丁儿都没有，她前后两辈的奉承话加起来都没今天这一会儿工夫说的多！

皇帝中午要过来，淑妃也就没留方怡吃饭，方怡求之不得，立刻识趣地起告辞。

淑妃轻笑一声：“你若算是拙，这天下间可没几个齿伶俐的了！本没生气，今儿也不算是正式的会面，你不必如此诚惶诚恐。虽说是炎炎夏日，这地上也还是凉的，快些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