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还没等开说话，就被祝永鑫堵住了嘴，觉得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摸索起来。

把祝永鑫送走之后，方氏锁好院门和房门回屋，见荷正满脸疑惑地看着自个儿，就过去轻声：“把荷吵醒了啊？”

祝永鑫朝方氏的手上使劲儿亲了一，在安静的夜里声音大的奇，害得荷差儿破功笑来，捂着嘴忍得好不辛苦。

荷本来正听得好玩，谁知炕的声音渐渐开始不太对劲，先是衣服挲的窸窸窣窣声，随后就传来一些少儿不宜、令人脸红心的响动。她顿觉尴尬，但是这会儿更是不敢发动静，只好把埋被里，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见，心里却想着该找个什么由，把铺盖搬去西屋睡才好，不然祝永鑫和方氏还都是三十多岁的年纪，时不时地来这么一，自个儿可着实吃不消。

她自个儿想心事想得神，也不荷听不听的懂，念念叨叨地说：“你爷下晚许是多喝了几杯，夜里就说不好受，郎中瞧了也说不是什么病，你爹和你四叔了车说去城里医馆瞧病呢！老天爷保佑人平安无事，不然不知又要生多少的是非……”

还不等那边偃旗息鼓，荷就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被屋里的说话声惊醒，睛起一看，祝永鑫和方氏都已经披衣起儿，祝永鑫正在穿棉鞋帽，方氏帮他系好衣裳嘱咐：“路上千万别急，这会儿天黑路的，宁可慢而走也千万别事儿。”说罢见祝永鑫的脸不是太好，知他是误会了自个儿的意思，又，“你和老四年轻力壮的许是还不怕，但是爹那么大岁数，若是摔个好歹的可怎么是好？”

荷才不怕她板着脸的模样，从被窝里钻来偎到茉莉边儿，摇着她的胳膊笑嘻嘻地说：“最疼我了，才不舍得呢！”

荷问：“爷病了吗？”

嘴，生怕自个儿笑声来，白天经历的那儿不愉快也都不再搁在心上了。

祝永鑫面稍稍好转，心急火燎地就要往外走，又被方氏拉住给他小半吊钱：“这都是我娘家贴补的，平时不舍得用都留着，虽说娘肯定也会给钱，但你还是带在上，万一有个用什么的。”

“你都听见了啊？”方氏以为荷早就醒了，听到她跟祝永鑫说话才知，先是，然后又叹了气，她这会儿心里七上八下的，若是老祝当真是什么大病，外就指不定要说什么歪话了，栓命克家人的说法，怕是要越坐越实了，说不定还要有人说是自家持分家，气病了老人，到时候可就当真是百莫辩。

茉莉见她睁开睛到瞅，瞥她一：“你这都快睡到晌午了，要不是娘说你夜里没睡好不让我叫你，早拎着给你扔外雪窝里去。”

方氏钻被窝，轻拍着荷，嘴里还轻声哼着曲儿，荷不多时就重新了梦乡。第二天睁开，只瞧见茉莉正在炕上给博宁补衣裳，左右瞧瞧外早就天光大亮，屋里也只剩自个儿还在赖在被窝里。

荷心里也惦记着，但是见方氏这样六神无主的，又不愿她多想，搂着她的脖：“娘，我要跟你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