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轻微的痛，更多的是一阵阵意。她终于受不住了，稍稍侧了首，却听到耳畔男的声音。

下一刻，耳上又传来一刺痛之，这回她没再忍住，张了张，“嘶......”

萧欤手中握着小瓶，见状，问：“疼么？”

思索之际，萧欤突然递来一本书。华枝转过去，两手将书卷一接，又抬瞧向他。

华枝稍稍一愣，又往后翻了一页。

此言一，引得她瞪大了睛。一瞬间，手中的书卷突然有了分量，她垂下，好不容易归于平静的心又开始翻涌起来。

她还未来得及起，觉自己的面颊又被人轻轻压了下去。那人言语低沉而缓缓，“莫要动，只一刻便好了。”

“醒了？”

书卷有些陈旧，边角还泛着黄，一看便是有些年了。

男的嘴边似是噙着淡淡的笑意，静静地瞧着她翻开书卷。

“这是？”

她就趴在萧欤的面上，受着耳上的。对方许是怕吵醒了她，动作十分轻缓。

她登即止住形，规规矩矩地“嗯”了一声。

坐起的那一瞬，她觉背有些酸疼。

华枝乖巧听着，听他把一切都说完，又是边“嗯”边。

西域所植卉，怎会转至京城？

见着她这般乖巧，对方似是笑了。他的笑声哑哑的，在不大不小的藏书阁中轻轻散了开，登即又于一袭灯火，消逝不见。

接着，不等她答，对方又自顾自地：“我方才看，你耳上的伤虽不重，但也不能虎了。如今正值盛夏，若是不注意，发炎了可就不好了。”

——玉芙蓉，芙蓉，可溶于，烘成粉末状。

地下暗室并未安置窗，只有几盏灯，依旧在暗暗发着光。昏黄的灯火映过来，穿过书架之间的隙，轻轻打落在男的发梢之上，转于他的指间。

萧欤一边将那块净的帕叠得方方正正，一边又：“再者，若是落了疤痕，也是不好的。”

“玉芙蓉。”

他终于慢吞吞地替她上好了药，将瓶自己好，而后开始叠那块方帕来。

后一页上画了一朵小，并未着，墨迹也是有些模糊。不过她还是隐约可以看见此图之上的背景，茫茫大漠，胡篷。这不是西域，又是什么地方？

书卷之间，有明显一被人轻轻折了起来，想必是萧欤的标记。华枝将书卷翻过去，只一，便看见了其上的记载：

哪怕是耳垂上一个极为不起的疤痕也不行。

她好奇地询问声，一手将书页翻了翻。

萧欤竟为察觉到女的醒来。华枝微微眯着，从发丝间偷偷望向他，只见对方一手握着一个小药瓶，一手攥着一块净的小方帕，正在替她耳上的伤上药。

萧欤在她侧缓缓坐下，也瞧着那本书，声音淡淡，“上面有着有关玉芙蓉的记载。”

见她蹙眉，萧欤似是料到她心中所想，淡淡接：“如今皇内，也现了玉芙蓉的踪迹。”

“嘘，莫要动。”

这么好看的姑娘，上又上怎么能留疤呢？

华枝不敢，仍是轻轻“嗯”了一声。

对于昨晚的事，二人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忘记。

她不由得一讶，“皇内也有玉芙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