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理？”姜漱玉越发不解。

赵臻笑笑：“不信也无所谓啊。反正你里的蛊一时半会儿要不了你的命。你大可以不它，每次快发作的时候，再去压制。压个几次，一辈也就到了。如果哪一次没来得及压制，蛊发亡了，那只能说是运气不好……”

窗外是女清脆的声音：“故人来访，不知国师可否方便见面？”

“夜造访，多有打扰，我有一事想向国师请教。”姜漱玉面带歉意。

“是这样的，我里的蛊……”

这声音好听得有熟悉，钟离无忧偏想了一想，问：“名字？”

姜漱玉面喜：“那国师你知不知怎么解？”

烛光摇曳。

“为什么？”姜漱玉不解。

姜漱玉拱了拱手，转后退两步后，又忍不住再次问：“你今晚说的都是真的么？”

虽然从皇帝那里，他已知郑娘娘尚在人世，但是乍然看见，还是在这样的场景下，他仍是不由地目瞪呆：“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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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无忧想了想，这个时候，他一青年男邀请她房间说话，确实不是很方便。于是他笑一笑：“那娘娘问吧。”

“娘娘请讲。”钟离无忧定了定神，才意识到两人还在隔窗对话。他连忙：“娘娘来说话吧。”

钟离无忧坐在案前翻看一本破旧的书籍。忽然烛光一闪，窗外多了一个黑影。

姜漱玉歉然一笑：“叫我阿玉就行，国师，我还活着，我没吓着你吧？”

钟离无忧心一：“谁？”

的？”

“你母亲已经过世，这世上能帮你的现在只有一个人。”钟离无忧望着远，“是当今皇上。”

钟离无忧面迟疑之：“知。”

钟离无忧有些懵，却还是从善如：“好的，姜姑娘。”

钟离无忧一脸的

“方便吗？”姜漱玉犹豫了一下，“我就有一个问题要问。”

“那你能不能帮我解了？”

“不能。”钟离无忧摇了摇，“我能帮你压制，但我不能帮你解。”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窗外站着一个青衣女。那面容，正是本该已经去世的郑娘娘。

钟离无忧心里一咯噔，“啊”的一声低呼，他放下手里的书，匆匆忙忙打开了窗。

姜漱玉珠转了又转，她双目微敛，小声：“你容我想想。”

“请便。”

他如此淡然且接受良好，姜漱玉不由地暗暗称奇，心想国师就是国师，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

那人影投覆在窗纸上，形袅娜，微微晃动，一看便知是个女。

“我小名阿玉。”

抿了抿，姜漱玉大步离去。刚一门，她直接施展轻功，纵一跃，很快消失在茫茫夜中。

“君无戏言。”赵臻重新倒了一杯茶，“怎么样？你好好考虑一下。”

赵臻挑眉，仍是那四个字：“君无戏言。”

“没，没，没有。”钟离无忧站直了，“娘娘。”

姜漱玉一笑：“不要叫我娘娘了。或者你叫我姜姑娘。”

“是母连心蛊吧？”钟离无忧接，“亲生母亲下的，为了将来相认，发作的时候会活活疼死。当时给娘娘诊脉时，我还不敢确定。后来听说是亲生母亲下的，基本就能肯定了。”